如何面对无爱的婚姻?

林玲的自述:尝尽了孤独滋味

我跟丈夫何刚同在县政府工作,1993年结的婚,第二年生下了儿子。那段时间我们过得挺好的,分了房子,涨了工资,何刚还从科长变成了副局长,两人也挺恩爱。最难忘的是我生小孩的那段日子,何刚天天陪在我身边,晚上累了就趴在床边睡,每天还要回家煲汤喂给我喝,同房的产妇都羡慕得不得了。
孩子半岁前,因为半夜总是哭闹,何刚每天还要上班,为了不影响他休息,我让他睡到了另一个房间。从此,他再也没有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过。
我发现何刚变了,是在孩子一岁之后,我叫何刚搬到我的房间里来,何刚却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两人在一起反而睡不着。我跟他说了好几次,他都用同样的理由推脱。我想也许是吧,就没有多计较。后来发现何刚很少跟我过夫妻生活,有时一个月一次,有时两三个月才一次,而且每次都是我主动钻到他的床上求他做。何刚好像很不情愿似的,敷衍了事地应付。再后来,我发现何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问他干什么去了,他不是说工作忙,就是说应酬多,问多了他就烦。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把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生怕他的同事笑话他。我待在家里,聊地用遥控器不断换着电视频道,觉得每一部故事片好像都没有情节。尽管电视里的人物闹闹嚷嚷,我却仍然感到屋里寂寞无边。听到楼道里每一点动静,我都要把电视的音量缩至极限,希望那些动静证明是他的归来。
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打了他的手机,他边回我的话,边和别人谈笑风生。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很嫩的女声说:“哟,老婆看得够紧的呀!”我突然产生一种恐惧感:我好怕失去他。等他回来,我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他扳着我的脸问:“怎么了你?没出什么事吧?”那夜,我偷偷哭了,觉得自己是那样可怜。而第二来,我又宽慰自己:不管怎么说,丈夫还是回来了,他心里还是有这个家的。
此后,他回到家开始闷闷不乐,总说没意思。家庭气氛很沉闷,我听着自己刷碗的声音,都显得那样空旷。我以为他在事业上受到挫折,便坐在沙发扶手上,把他的头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何刚,无论你今后怎样失败,我都会爱你。”谁知他冷笑一声,告诉我他很快要提升为正局长了。我不明白,他的仕途蒸蒸日上,为什么回到家中还闷闷不乐?挂在他嘴边的“没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跪在地板上,抚着他的双膝问:“你还爱我吗?”他说:“你说呢?”我那时真傻,我把“你说呢”居然理解为“那还用问吗”其实不然。
一年多后,他开始很少回家了,并且换了手机号码,以防我的“骚扰”。那天夜里,我感到了极度恐惧,不敢开电视,可屋子里沉寂得使我听到了自己的耳鸣声。我打开电视,把音量放得大大的,那些声音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膨胀……我终于忍受不下去了,裹着一件外衣来到大街上。街上已看不到什么行人,风揪着我的衣服也揪着我的心,我看着过往的小汽车。就在那时候,我还是渴望着能有一辆小汽车停在我的身边,他从车里出来,边说着如何想我,边把我搂进车里。然而,一辆辆小汽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却有两个无聊男人超过我并转身面向我说:“嘿,小姐,要我们陪陪你吗?”我破口大骂,把郁积在心中的怨气全部释放出来之后,我突然哭了起来。那两个男人一边掉头一边说:“快别理她了,原来是个神经病。”
以前,我并没有怀疑过何刚在外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直到有一次,我的一个同事跟我聊天,无意中说她昨天晚上看见何刚跟一个女孩在宝塔公园散步。同事发现她说漏嘴时马上又加了一句,说不是别的女孩,是姜姗,也许他们是在讨论工作。姜姗是3年前安排在何刚办公室里做资料员的,去年已经结了婚。结婚的时候,我还应邀参加了她的婚礼。听别人说她姨夫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年轻有为,很有发展前途。两人上班整天在一起,晚上还要去公园讨论工作,怎么可能呢?我问同事是不是看错了,同事见我认真起来,就对我实话实说了。
当时,我顿觉被人打了一闷棍,但这样跟何刚说他肯定不会承认的。我稍微耍了一个心眼,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提前下了班,偷偷地守在何刚下班的路上。我看见何刚先出来了,站在路边上,后来姜姗也出来了,他们沿着同一个方向走,走到认为没有熟人的地方,俩人便手挽着手。我一直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看见他们进了一间餐厅,我就一直守在门外。透过餐厅的玻璃,我可以看见他们像一对情人一般开心地吃着饭,不时还交头接耳说着话,快活地笑。
这天晚上何刚到半夜才回家,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还是那句老话:加班。我冷冷地看着他,半天才发问:“跟姜姗在餐厅里加班吧?”他的秘密被我拆穿之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是跟姜姗在一起,但他不承认两人在一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吵了几次架之后,何刚答应以后不再跟姜姗来往。但谁知道呢?他们在一个办公室上班。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甚至想过给姜姗的丈夫打电话,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给姜姗打了一个电话,希望她注意她和我丈夫的关系。姜姗却哈哈大笑说:“我和你丈夫的关系?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后来,何刚被正式任命为局长,姜姗也被提升为办公室主任,我发现何刚跟姜姗的关系好像真的正常了。我努力让自己原谅何刚的过错,但我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再也不能接受他,特别是当他向我献殷勤、讨好卖乖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我们也讨论过离婚,但考虑到孩子,双方都不愿意离。我们继续在一起生活着,却在两张床上睡觉。我们最后一次心平气和说话,是1999年五一节之前,何刚问我放假是不是跟他去外面旅游散散心,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散心跟别人去散,姜姗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我要在家里跟孩子一起。”我的意思是想让他不去旅游,能陪我和孩子度过这长长的假日,但他还是走了。从这天开始,我们互不理睬,很少说话,夫妻感情降到了冰点。
每天下班之后,我还跟从前一样,买菜做饭,弄好了叫儿子吃,何刚爱吃就来吃,不爱吃我也不会去叫他。饭桌上如果儿子不说话,就听不到说话的声音,只听到三个人咀嚼的声音。周末的时候,我便带儿子出去玩,到晚上才回家。何刚是怎么过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何刚是不是晚回家,甚至回不回家,我都不关心了。我只关心儿子,每天晚上检查儿子的作业,辅导他功课,然后上床睡觉。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表面对何刚冷淡,内心却还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像往常一样爱我。我曾托过好多朋友劝他跟我和好,但都没有结果。自己跟他又长期没有说话,更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有一次,我按朋友说的办法,在外面喝醉了酒,回家一打开门,发现他就在门里面站着,我一改以前对他冰冷的态度,乘着酒性从后面一把搂住他,急促地着,浑身软绵绵的。良久,他却从我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我用迷醉的目光仰望着他,神经质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可是,他并不看我,两眼冷漠地望着窗外说:“既然都不爱了,那就分手吧……”我突然像疯了一样,又是哭又是笑,口里反复不停地说:“不爱了,就分手?妄想!”我精心导演的一幕爱的插曲,最后不得不以失败告终。那天,我把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
如果说何刚过去跟姜姗的关系是互相利用、逢场作戏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好像真的对我死心了。他一直想离婚,但顾及名声,不敢大张旗鼓地离,就这么凑合着过,竟过了一年多。如今我也觉得自己真的活得很累,每天下班,一想到要回那个无生气的家,我就有一种无法言状的压力。我也曾经几百次想过离婚,但每次到最后,我总是把心一横,坚决不离婚。我要他尝尝孤独的滋味是什么样。
结果呢,孤独的滋味都让我一个人尝了。通过好多事情的试探,我知道他是根本不爱我的。即使我再怎么努力让他明白我对他的感情,我想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一个男人如果不欣赏一个女人,会像一个女人不喜欢一个男人一样,何况他在外面已经有了一个女人,两人来往甚密,只不过没有公开罢了。那段时间,我多么羡慕婚姻幸福的夫妻啊。每次只要在路上碰到手牵手的夫妻一起散步,我就想哭。我惟一的寄托就是孩子。只有看到孩子那张可爱的笑脸,我才可以暂时感受到一丝快乐。但一想到这个家,一想起何刚,我的心就死了。
既然是已经死亡了的婚姻,我为什么还要死死地守护?是为了报复花心的男人,还是为了孩子,或是我的神经出了毛病?我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万一我要是真的疯了,自己赤身裸体满街跑倒不要紧,我那还未成年的儿子该怎么办呢?我始终不明白,我们的婚姻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面对无爱的婚姻,我是应该坚守还是选择放弃? 笔者的评点: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个关于丈夫不忠、妻子苦恼的话题,不是个别的话题,而是很多人曾经、正在或者将来可能都会遇到的问题。笔者曾经和身边的朋友讨论这种事情,有意思的是,每个人对待婚姻伴侣的容忍度的底线却是各不相同的。有朋友说:丈夫对自己必须是忠贞的,一旦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别人有什么关系,自己就会像吃了苍蝇一样,无论丈夫还有千好万好,一只苍蝇就足够一票否决了;也有朋友说:丈夫在外面做什么并不重要,但他必须还爱着我,如果丈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爱着另一个人,那么我会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还有朋友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外不是我的夫,风流韵事也好,爱不爱我也好,只要他肯维系家庭的完整,无论他在外面做什么,这只苍蝇我都可以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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