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博学、气质高雅却阳刚不足的丈夫;一边是少才、性格平俗却阳光灿烂的他。在寂静的深夜里,我睁着迷茫的双眼,对着天花板发问:是抑制自己的性欲,做个让人称赞的贤妻良母,与体面的丈夫将婚姻进行到底;还是与他厮守,让自己活得自然、潇洒、本色;或者做个染指婚外情的“荡妇”?要本色,还是要体面?两者能否兼得?
如此母子情深
1998年大学毕业后,我在北京市政府机关就职。松散、刻板的机关工作,对活泼、好动的年轻人来说,犹如是在佛门修炼。为了充实我的头脑和生活,我报名参加了《新概念英语》口语班。
第一天上课,讲台前的年轻老师就令我心动不已。他高挑的身材,悦耳的男中音,一丝不苟的着装,是那么的精致和完美。特别是他一口流利的英文从领带结处的喉咙涌出来,更显高贵、儒雅的气质。第一次见面,他就俘获了我高傲的心。
他叫高炎,是北京外国语学院的研究生,毕业后,在一所大学任教。我发现高炎上课时,从不大声斥责学生,对学生的疑问,总是耐心细致地解答。为了与他接近,我顾不得女孩的矜持和羞涩,常常在课后提一些有时连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的问题,就为听他那和风细雨的声音。
一天下课,天下起了雨。我发现高炎没有带伞,他急步向9路车站方向走去,我举着伞紧跑了几步追上了他。原来他与我同路,也在金台路下车。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
高炎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他与母亲相依为命。为把他养大成人,他母亲受了不少的苦。高炎没有让母亲失望,不但学有所长,而且还是个大孝子。随着交往的增多,我对高炎有了较多的了解,并对他更有好感。我们相爱了。
第一次上高炎家我就感到了高炎与他母亲之间那种难以言表的亲情。饭桌上高炎的母亲为我和他布菜,敏感的我发现她为我布菜只是出于客气和礼貌,而为高炎布菜是发自内心的感情。高炎的母亲一边往高炎碗里夹肉,一边嘴里不断地说:“我儿最喜欢吃妈做的红烧肉了。”高炎也回敬母亲,把菜送进母亲的嘴里,他的母亲边嚼边眯着眼笑。看到高炎与他母亲那亲亲热热的样子,当时我真羡慕、感动,感叹他们如此母子情深。
谁知这令我赞叹的母爱,后来却让我难以忍受,而令我倾心的白马王子更让我“性”趣索然。
监控下的新婚生活
1998年10月1日,我和高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没想到仪表堂堂、学识渊博的高炎,对女性生理常识却知之甚少。不得性爱要领的高炎,在新婚之夜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急切想挺进的他,并没有莽撞,他做爱如同他的人一样,理智、轻柔、温和、沉默。可是,等待已久的交欢乐趣没有到来,一阵却袭遍我的全身。
新婚第二天一大早,高炎的母亲就守候在房门口。高炎刚走出门,他的母亲就把他拉过去,认真地察看他的脸色,并跟在他的身后,嘱咐他要用温水刷牙,还告诉他同房后不能沾凉水,否则要作病的。高炎红着脸不说话。他母亲又对我说:“你别让我儿累着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啊!”新婚的喜庆劲儿被高炎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搅得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是对新婚之夜性事上的一丝遗憾。
不可思议的是结婚一个月后,高炎的母亲竟不让我们关门睡觉。“我儿睡觉常踢被子,以前与我睡一床,都是我半夜为他盖被子。天气凉了,怕我儿着凉。”这就是他母亲的理由。果然,每天晚上高炎的母亲都出入我们的卧室。她的做法搞得我不敢与高炎亲热,特别是当我想起我和高炎那点私秘被他母亲“点破”后,就更加畏惧。偶尔在一起,也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响动。美好的东西在这里变得丑陋无比。在这样压抑、紧张的情绪下做爱,常常是草草收兵,能有多大的乐趣可言?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就恳求高炎搬出去住,高炎同意了,可他的母亲反对。为此,高炎没少做他母亲的工作,连求带哄,他母亲终于点头了。尽管我们有了自己自由的小天地了,但是我俩在一起,他也不是很“放肆”,没有烈火烧开水样的沸腾,就像文火煲汤一样。并且常在晚上挽着我的脖子念叨他母亲。有时,与安静的高炎在一起,我会突然涌出一股冲动,希望高大的他像强盗一般将自己劫持;希望他带着我像冲出铁笼的野兽,任情感在原野上奔腾。可是,从骨子里透着含蓄和理智的高炎,就是把他磨成粉末也无法做到那样。
尽管我们与高炎的母亲分开住了,可是他的母亲并没有放弃对我们的“监控”。那时,高炎每天下班必须先到母亲家,如果隔两天没去,他母亲就会打电话来,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娘。有时,我和高炎刚要亲热,他母亲的电话就打来了。每当这时,高炎二话不说,扔下正想缠绵的我,无论天有多晚,都要过去看他母亲。
自从我们搬出来后,就像我把高炎从他母亲身边抢走了一样,他母亲说话中总流露出对我的不满。我理解她养儿的艰辛,舍不得儿子离开,因而我也没有太计较。有时我们回他母亲家,他母亲坐在沙发上,一定要儿子紧挨着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搂着她。她还一个劲儿地捋着高炎的手、胳臂和大腿。对他们的亲热劲儿,我早已见怪不怪了。每当这时,我就避开,到一边看书去。
我俩之间展开了冷战。
婚外体验做女人的美妙
冷战期间,我又进了久违的舞场。我爱跳舞,与高炎相识后,因他反对就放弃了。
那晚,走进彩灯旋转、乐声悠扬的“红珊瑚”舞厅,我在靠门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闪烁的灯光下,一对对舞伴踏着优美的音乐翩翩起舞。这时,一位身材不高的先生走过来,很滑稽地将右手放在胸前,身体微微俯下:“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下一支曲子吗?”我心里隐伏着感动和兴奋,莞尔一笑。“谢谢!”他用幽默的语调说出这两个字,使我忍不住笑了。陌生、拘谨的气氛立即变得活跃、轻松。他自我介绍叫纪涛,是某公司老总的专职司机。一曲结束,一曲又起,纪涛做了个很绅士的手势,他用深情的目光示意我,透出那么一股诱惑,令人动情和不可抗拒。他拉着我的手随着音乐的起伏旋转而去。他的舞跳得很标准,很沉稳。我随着他准确的手势,或旋或转,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是一对经过多年磨合的舞伴。
那天晚上,我们都很兴奋。纪涛夸我“跳得特棒”,并邀请我第二天再来,我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如约而至。与纪涛“勾肩搭背”跳舞,挨得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它激活了埋在我体内的潜能,涌出一股对男性身体的渴望。
纪涛的出现使我那潭生活死水泛起了波澜。纪涛没有高炎的学识、容貌、气质、身材和,但是,他有一种高炎不具备的阳刚之气。西装、领带束缚不住纪涛身上那种原始、本色的雄壮。如果说高炎像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萝卜,那么纪涛就是一个刚刚从地里拔出来、带有泥土气息的青萝卜。也许我在深宅大院里闻厌了书卷气味,便向往广阔天地的泥土芬芳,与纪涛在一起,总感到清爽、放松。
一天,我和纪涛喝啤酒,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纪涛平淡无奇的五官像刀刻一般棱角分明,显示出男性特有的力量。在酒精的润泽下,他的放出热辣辣的光芒。我看得出来,他想吻我,只是竭力忍着,直到我们走出酒吧,走进一个树林里,他一把把我拽到了身前。他的粗野、疯狂像汹涌的洪水冲垮了我的心理防线。我陶醉在他热情的冲动中,任凭异样的电流串遍全身。我第一次尝到了男欢女爱时粗暴的刺激。
每次与纪涛激情过后,我都谴责自己,觉得对不起高炎。从内心讲,我很爱高炎。高炎善良、有教养、有文化……总之,他有数不清的优点,找不到一丝人品上的缺陷。他浑身上下很干净,渗入骨髓从血液里透出来的干净,干净得没有一点异味,包括雄性气味。他总是那么理智、沉默,他不亢奋,我也不,从他那里我没有体验、享受过性高潮。做女人的美妙是从纪涛那里获得的。有人说,每个女人都能凭着雄性激素所分泌出的体味找到一个最佳性伴侣,只有那一款味儿最能使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难道我真的找到了我的那一款?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的一段话:“情欲与爱情不能混为一谈,找一个倾心相爱的人和一个能给你性高潮的男人是私人生活最完美的格局。”这句话能否作为我“红杏出墙”的合理解释?能否减去我对高炎的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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