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成人并不能真正理解孩子的一些行为。由于不理解而带给孩子许多痛苦,这些痛苦造成了孩子的问题,这些问题如果不被解决就会成为他们人格的一部分,成为将来他们性格中的一部分,为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带来困难,影响他们的发展。如故事中的杨一凡,起初她的身体里像没有灵魂一样。她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麻木的,也不是不能改变的,我们成人完全可以避免孩子变成这样沉睡的状态。如果由于不懂使孩子成了这样,我们也可以引领她走出麻木和沉睡的状态。
睡着了
这是一个5岁的女孩,名字叫杨一凡。她的妈妈因为她显得不够灵活而把她送到了我们的绘画中心。她刚来的时候像睡着了似的,根本不可能动手去画画。我们了解到杨一凡的爷爷奶奶从她出生起一直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随便乱跑,也不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动那些她感兴趣的东西,更不让她与其他孩子一起玩,原因是怕被其他小孩欺负。这样,孩子作为人的所有技能都未被使用到。在孩子身体里,那颗作为人的灵魂很少被感动过,很少有痛苦也很少有愉快。
杨一帆被爷爷奶奶带成了“问题孩子”。当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她的妈妈时,她非常生气,以为我说她的孩子是智障。在我讲清智障与不会使用自己的肢体和大脑不一样时,她才舒了口气,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赶紧把孩子接回家里。她想,既然孩子因为缺少使用自己的大脑和肢体的机会才这样,那么赶紧让她多使用点弥补起来不就行了吗?由于不懂得孩子,不能很好地理解“儿童教育其实就是帮助儿童成长”这样的道理,只知道画画可以开发孩子的智能,就找来简笔画逼着孩子拼命地画,一只小鸟要画5遍,直到完全背下来。这样反而使情况更糟。因为第一,这样造成了孩子对绘画的厌烦感,没有人能将自己讨厌的事情做好,儿童更是这样。由于他们还没有成长起掩盖真实自己的行为模式和思维模式,所以他们所表达出来的状态一定是他们真正的本质。那就是喜欢的事情一定会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去做。如果一个孩子在成人面前才去做一件事,而成人走了马上就不做这件事了,那说明这件事是成人需要的而不是儿童需要的。如果孩子迫于成人的压力去做成人让他们去做的事,那这个孩子就不能由于做了这件事而获得发展,反倒是由此带来的痛苦会使他们失去身心的健康。杨一凡被妈妈训练后就变成了这样,只要妈妈不在,她就什么都不画了。
醒来了
我们对这个孩子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和怜悯,我们想唤醒她,使她获得作为一个孩子由于发展而获得的幸福感。在班里,我们想了好多办法,比如活跃她的周围气氛,不停地与她周围那些孩子们互动,跟他们一起用绘画来取乐,使杨一凡尽可能多地受到影响。
有一次,一个孩子说,老师,树怎么画呀?那个孩子正好坐在杨一帆旁边,我走过去,说:树嘛,太好画了!你瞧,拿上笔,这样,呜、呜、呜乱绕,三绕两绕,不就长出一棵树来了?
杨一帆一咧嘴,天哪,她有了反应。我心里一阵喜悦,暗想:我得趁热打铁,不断地寻找机会。为了杨一帆,那天到了评画的时候,我专门安排了点击的方式来评画,就是将画贴在黑板上面,让孩子依次来到黑板跟前,认为哪幅画画得最好就用小棍朝画点击一下。哪幅画被点击的次数最多,作者就算优胜者,全班的孩子一起高举起大拇指齐声大喊:“耶――”
孩子们纷纷上来,有的已经上来两三次了,杨一帆仍然坐着不动。我说杨一帆,你愿不愿上来点击一下?她听了很紧张,呆呆地望着我。我说杨一帆该你了,小棒子给你。我还想着她八成不会起来。可我的话刚说完,只见她抬了抬屁股,竟然站了起来!尽管磨磨蹭蹭,惶恐不安,但她还是走了上来,接过小棒,转身在一幅画上面点了一下。我笑着对全班说:杨一帆真勇敢,大家为她鼓掌!全班哗地拍起巴掌。这一下,杨一帆像是突然醒来了,活了,下去了还要上来,连续上来了5 次,而且点击同一幅画。
她不是为了点击才上来的,她是在体验举手、点击以及从没有过的在大众面前表现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使她的精神获得了愉悦,这种愉悦撞击着她的心灵,成为唤醒她的钟声。对于孩子来说这种愉悦来自于做了点击画这件事情,而孩子为了重复体验愉悦,就需要重复做能够给他愉悦的事。如果这件事情能使孩子获得发展,比如学习,那么孩子学习的动力就势不可当。如果所有的孩子都能获得这样的机会去发展自己,怎么还会成为一个麻木而沉睡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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