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徐悲鸿因突发脑溢血撒手人寰,抛下了年仅30岁的廖静文和一双年幼的儿女。遭此巨大的打击,廖静文深陷于悲痛的深渊难以自拔,整日以泪洗面,嗟伤绝望,万念俱灰。从此,一向健壮的体质便猝然垮了下来,、、接踵而至,一时间诸患缠身、心力交瘁。白天,常独自呆坐几小时一言不发;夜晚,瞪着躺在床上彻夜不眠,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追随丈夫而去。但是她并没有住院治疗,也没有在家养病,同时也婉谢了组织上为她安排的出国旅游散心计划。她想到应该立即动手把徐悲鸿德艺双馨的一生写出来,让热爱徐悲鸿的读者更真切更具体地了解这位丹青大师的画品和人品。
说也奇怪,人一旦有了精神寄托,有了理想追求,便会走出悲痛,感到有了精神,病情大为减轻。她说:“当这种写书的念头一经萌发,就深深地生了根。从那时起,我感到生活有了一个基石、一根支柱,精神上也为之一振。”为了撰写徐悲鸿传记,这位30多岁的母亲,拖着孱弱的病体,去北京大学中文系深造,过着和20岁的大学生们一样的学习生活。提前毕业后,她在担任徐悲鸿纪念馆馆长的同时,便开始了艰苦的写作。入夜,铺开稿纸,奋笔疾书,有一夜她竟一口气写下36000字!因为有,总担心随时会长眠在书案上再也醒不过来。但精神的力量是强大的,它足以令死神望而却步,廖静文没有倒下。经过十年的抱病笔耕,文学传记《徐悲鸿的一生》终于杀青,十年磨一剑,又带病工作,真是何其不易!
然而打击又一次降临。文革骤至,廖静遭摧残,书稿被抄,十年辛苦付诸东流。但是,在那“万家墨面没蒿莱”的凄苦长夜里,廖静文的精神支柱并没有坍塌,她心中始终记挂着那部倾注了全部爱的书稿。文革过去,书稿不归,廖静文重新提起笔,另起炉灶,再构新制。1982年8月,一部新创作的传记文学《徐悲鸿的一生》终于付梓问世了。而这时,廖静文已届花甲。62岁那年,廖静文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告诉她,冠心病没了。这真应了一句老话:“心病还需心药医”,精神力量能创造奇迹。
何谓精神力量?大致是圣贤的三句话:“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而在大难当头的险境,则表现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气魄。这种精神力量何来?在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源泉,或为自由,或为真理,或为人民,或为社会,或为亲人。有了这源泉,便会豁达、乐观、超脱、忘我、无畏。马寅初曾因高举马尔萨斯人口论的大旗,而遭到由康生组织的200名学者口诛笔伐,并声称已将马寅初批得“体无完肤”。但马老镇定自若地说,200篇文章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新东西。马老不仅没有“体无完肤”,反倒“心广体胖”了。国画大师刘海粟在文革中屡遭批判,一次在批判会上,竟大笑起来。造反派大怒,斥问他为何发笑,海老坦然以对:“你们苦口婆心地帮助我改造思想,我现在思想通了,这是何等令人高兴的事,为何不笑?”两位名人,异口同声,异曲同工,乐观幽默,豁达超脱,坚韧执著,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不仅“打”而不倒,而且均得高寿。马老安然地走过了101个春秋,海老也寿近期颐。
上海有一位名老中医裘沛然著文称,据他一生从医70多年的临床观察,不少危重患者能坦然自若,置生死于度外,心宽神定,抗病力大增,元气常能恢复,从此转危为安,获得救治。而越是恐惧忧郁怕死的患者,精神崩溃,气血耗尽,病情越是加剧恶化,难以回天。“哀求吕布无人救/骂贼张辽反得生。”贪生者得死,无畏者得生,这一养生辩证法,说明精神力量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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