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我的如一泓清水,透明、纯洁。眼睛,心灵的窗户,它的反映,非常准确。孩提时代,不懂什么是人生,以为读书、创造,然后小心地消受那些劳动后的收获,便是了。至于人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我不曾想过。在婚姻、生育和性方面,我比同龄人要晚熟得多,人家可以收割的时候,我还透着青。其实,我得感谢我当年的幼稚,它让我拥有了更自然纯朴的人生!
外婆的语录
外婆在我家曾住过一段时间,面对我关于“人从哪里来?”等稀奇古怪的问题,豁着牙解释道:“是他们的妈妈从沙土里用手刨出来的。”
我信以为真,便对小朋友们讲,你们都是如此来到世界上的。没有妈妈的辛勤,生命根本从存在,所以,人人都跟母亲最亲!
后来,随着年龄渐大,我对外婆有点儿怀疑,外婆语录似乎有着破绽:一堆沙土,又如何产生血肉之躯?
外婆只好以“小孩子怎么打破沙锅问到底,一边玩儿去!”搪塞我。有一天,外婆被一个男人急忙忙叫走,只听得男人气喘吁吁边走边说:“大娘,您还是去家里接吧,看样子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外婆说:“你快去把剪刀放在锅里煮一煮,剪脐带用的!”
男人匆匆去了。外婆一挽袖子,踮起小脚,费劲地紧随而去。
我看见了那血淋淋的一幕。
“是个男孩。瞧,那雀雀儿多棒。你家要有接香火的啦!”外婆喜得大叫,告诉蹲在门口的男人。
我跑回家,好一阵心慌,还有点儿。
对着回家的外婆,我“顶撞”了她几句。
外婆笑了,说你将来长大了,就会明白的,我怎么跟你解释也弄不清楚。
外婆的话,让我懵懂中证实了一部分我的疑虑:沙土里头有生命,那是顽强的植物,绝不会有动物的生命发源于此。血肉之躯必然来自血肉之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无论生命来自何方,生命的照护者是母亲。对孩子来说,终生都是为了母亲,为了报答母亲。
“过家家”与最初的性模仿
我们落户在鄂南农村,父辈拓荒时,一年半载就得搬家,于是邻居很多。8岁的时候,我跟两个长我几岁的女孩做了邻居。那时候,由于、发育迟缓,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小。
两个女孩,一个叫花,一个叫玉。花很漂亮,长得高大,言谈举止跟大人似的;玉也漂亮,长得瘦长,话也颇少,豁了牙,一说话就漏风,我称她“豁牙子”。
过家家的游戏,就由她俩与我之间展开。花当玉的“娘”。玉当我“老婆”,我是老公,用手绢绑了一个小木棍,便是我跟玉生的“娃儿”。
花命令我道:“你老婆快要生了,还不快去帮忙!”
我问:“咋帮?”
花就让玉脱裤子,把“小孩”放在玉的两腿间。
我不懂男女之事,看见了玉的身体也绝无非分之想。只觉得这游戏远没有“捉迷藏”好玩。虽不情愿,又怕挨花的揍,只好照做。
花又让我搂着“老婆”睡觉。
我躺在柴草上,揽过赤裸着下身的玉。末了,花又命令我褪去衣裤,把“雀雀”贴近玉的下体……
玉却大方地依偎在我怀里,美美地眯上眼,一副无比幸福的样子。
8岁,我便被人称做丈夫,有了“老婆”“孩子”。关于家的概念,渐渐有了轮廓。男人和女人,一个孩子,这便是“家”。关于男耕女织,共度日月,则是根本无从知晓的。我不认为那有什么幸福可言,也不羡慕那种幸福。我害怕玉偎在我怀里,我觉着那样很累。人生责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显得过于沉重。
捉奸风波
一位非常受尊敬的老师,小学五年级时我的班主任,长得纤长文弱,一派儒雅,毕业于一所著名中学,是很多男女同学崇拜的偶像。然而,他竟一夜之间,成了一个被人挂牌子游街、遭人唾弃的大流氓。
听说老师是跟一个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的老婆,他们的奸情是被那位副主任发现的,而且还是捉奸在床。
我希望那纯粹是谣传,是有人故意陷害。遗憾的是,老师承认了,并且一口咬定是自己主动找的那女人,已经“相好”多年。
这件“丑闻”,使我的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老师平时待人和蔼可亲,讲课生动活泼,学生们都很尊敬他。我呢,是老师的书法、写作的崇拜者,正竭力模仿他。他为什么要占人家的老婆?他不是有老婆吗?人家的老婆果真就比自家的好么?若是那女人比自家老婆差,老师又怎么拿名誉和尊严做抵押,飞蛾扑火?
出事之后,老师让我给那女人送一封信。女人正躺在被窝里哭,副主任去“抓革命”了。女人果然美若天仙,虽然哭过,眼泡儿有点儿肿,双眸依然明亮传神。她接过信,从柜里取两只苹果递给我,说:“回去告诉你们老师,我没事,要他放心!”
从那以后,再遇上老师,我便躲着走,像逃避瘟神一般。后来,老师调离,那个副主任被提拔到县里,这绯闻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多年以后有人证实:老师跟那副主任的老婆是同学,念书时曾有过非常含蓄的爱恋。在贪慕虚荣的女人投进了新贵的怀抱后,老师才另外成家。女人旧情不忘,又来找老师。肉体凡胎的他们就私下里“好”了。事情败露后,老师怕女人难做,把罪责都揽在自己名下……
老师跟女人如何“好”呢?为什么老师要跟女人在床上“好”呢?所谓“好”,就是搂着女人睡觉,或者是把“雀雀”放在女人腿间那样子吧。那是孩子们的游戏,老师都是大人了,不害羞么?总之,稍大一点的我,知道了一点所谓“性”的涵义。性活动,首先要“好”,“好”即有感情。老师跟那女人的“好”,却包含“有感情”和有感情后的性结合。“好”的最高表现形式,大概就是性结合。
对一个少女未果的强暴
17岁,在农村的早婚人群中,结婚育子者,不乏其人。17岁的我,奉命在某医院做短期培训,以期回乡做一个保健员。
实习的时候,我邂逅了一位女孩。女孩也是17岁,花一般鲜嫩欲滴,和我一样,也是个做着“天使梦”的人。
我们的宿舍仅一墙之隔。她常来我的宿舍借书还笔,一来二去,双方都有点儿喜欢对方了。看得出,她成熟较早,男女间的事也较我熟谙一点儿。从她频繁地约我傍晚去田野散步,常买零食给我,以及时不时爱抚地摸摸我的脸,理一下头发时传神的目光中,我感到:她喜欢我。
一个夏日的午后,我闯进了她的宿舍,她只身躺在凉席上午睡,高耸的乳房,随着均匀的一起一伏。她红润的唇、娇美的睡姿、白嫩的暴露在浴巾下的大腿,让我着迷。
一个念头异常强烈:吻她一下!
我吻了她。她没醒,反而笑着说了句呓语,这一笑不打紧,顿时我热血沸腾、、心率加快。而后,全身的血仿佛都集于我的小腹。欲望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轻轻褪去她的浴巾,压在她身上。
她居然还没醒来,门外的声响却惊醒了我。
不能这样!我冲出门外。
我跟女孩没有婚姻契约,连恋爱都不曾有过,只有相互间容易萌发的生理吸引,一种喜欢的感觉。它不是爱情,冲动仅仅是一时的迷惘。我们正处于这种危险的年龄。
关于性,这时,我已有了全新的认识。虽只是一种浅浅的感受,不曾有真实的体验,但这种由喜欢而起的性冲动,一种不可遏止的冲动,真实而强烈地着我对性肮脏的看法。
对一个少女未果的强暴,让我如此深刻地理解了老师当年的“错误行为”。
性爱歧路
从事职业医师多年,在一方小有名气之时,我对医学心理学发生了浓厚兴趣。
心理这东西,不似脏器、组织那样容易见,却真实地存在着,左右着人们的生活与健康。我接诊过不少心事重重、夸大病痛的求医者,当我诊断为“心理障碍”而脏器无病时,他们的反应是如遭人羞辱般申请仪器检查。结果呢,果真一切正常。他们才感激地求告良方。这“良方”自然消除心理障碍,届时自然不药而愈。
青年人对社会的认识不足,加上青春期性心理不稳定,性错误发生率较高。曾有一对新婚夫妇同来我的门诊求医。一大摞著名医院的检验报告都写着正常。我简单地问询了一阵后,便诊其为“心理障碍”。
第二次复诊,我告诉男患者,你妻子对你的不满,加重了你的心理负担。这需要自己解脱,并稍事休息以求平衡。他诉说道,近些时间,突发。他非常恐惧,因为单位里有几对夫妻因性活动不协调离婚,有的虽然没离,但女人在外面有了固定的性伴侣……
我告诉他:第一,你的妻子不像是个贪图享乐而无责任感的人,这感觉不会有错;第二,你的毛病纯是心因性的,经查没有器质性病变,经过心理调整和少量理化治疗,一定会康复。如果能求得你妻子的帮助,那将更好。
他的妻子被请来了,我指出:你丈夫的心病很重,属于较脆弱的那一类男人,要求你给他支持和鼓励。我交待了几种诱导和转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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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马来西亚南洋商报报道,生活压力及社会型态快速变迁,很多人都面对睡眠问题,尤其是生理时钟颠倒的轮班的员工更甚。医生提醒,轮班族睡眠品质不佳,长期处于精神不济,很可能成为忧郁症高危族群。值班日夜颠倒 33岁的韩先生,当了9年的轮班族,都是从事网络、电信工作,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