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我国统一集中为适龄儿童免费接种疫苗。但是,一些市民的手机上却接到短信,内容是:“这批美国赠送的产品可能是慢性毒药。紧急呼吁各位家长慎重考虑马上进行的1亿儿童额外疫苗注射要求。”同时,关于麻疹疫苗是“慢性毒药”的说法在网络上流传,引起了许多家长的担心。卫生部强调,这次使用的麻疹疫苗全部为国产,而且质量有保证,安全率非常高。但是,依然有人四处宣扬有关疫苗的负面信息,一些家长找出各种理由拒绝为孩子接种疫苗。
类似这样视事实、拒绝相信科学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还有不少。比如,有人抵制环境保护行动,有人否认存在病毒(HIV),还有人对吸烟有害健康的说法嗤之以鼻,等等。那么,为什么有人会反科学?这些人对待科学的非理性态度是如何形成的,又有怎样的危害呢?
障碍让人成为反科学偏执狂
一种观点认为,人类天生喜欢一切,存在着说“不”的习惯性思维。很多反科学者其实本质上并无恶意,他们只是一些比较执拗的、坚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的普通人而已。他们不愿意人云亦云,不甘心任由他人摆布,喜欢挑战权威,常常以真相的捍卫者自居,但恰恰是这种,使其更容易与真相失之交臂。
在对待许多科学问题上,这些人采取的态度往往是不“轻信”专家的意见。比如,他们对疫苗的作用心存疑虑,认为不能仅凭疫苗研究专家的一面之词就相信疫苗真的能有效地预防疾病。近年来,美国就爆发了一场疫苗危机。有不少传言称,注射某些疫苗会引发儿童自闭症。为此,有关部门专门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进行临床实验,最终确认这种说法并无科学依据。
同样,在全球气候变暖、物种进化、吸烟的致癌性等问题上,来自医生、科学家等专业人士的话,在这些人看来也未必可信。正是这种怀疑“科学失去控制”的想法,使一些人不知不觉地选择与科学为敌。他们中的许多人宁愿相信一些漏洞百出的道听途说,也拒绝接受专家给出的证据充分的结论。比如,在美国的疫苗危机中,一些家长不负责任地抱怨:“我的孩子打了疫苗后就得了自闭症,肯定是因为疫苗的关系。”关于 “疫苗有害”的传言就此出炉。当这样的传言满天飞舞,那些一贯对疫苗怀有反对情绪的人们对此越发深信不疑,在他们看来,再多的安全统计数据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对此,美国康涅狄格大学的一些社会心理学家体会尤为深刻。他们花了1年时间对那些不相信HIV存在的群体进行了深入的调查。他们研究发现,这些群体中的大多数人从表面看来都很普通而且真诚,但其思维上往往存在一些薄弱环节,因此他们比常人更容易上当受骗。这些人中的坚定分子和领军人物,其心理问题往往比其他人更为严重。他们身上普遍具有偏执型的所有特征,包括易怒、自视过高、无法容忍批评,等等。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对HIV持否定态度能满足人们一定的心理需要,特别是对于那些本身患有艾滋病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应对策略,尽管采用这种策略对付艾滋病其实并不合适。心理学家认为,否认存在HIV归根结底体现出一种精神上的不健康。在这类人群中,无论是领导者还是追随者,都受困于所谓的“怀疑性思维”,因而对现实产生歪曲的认识。
藏在反科学背后的利益之手
有些人反科学是因为精神上出了问题,而另一些反科学言行背后的原因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一些与科学存在利益冲突的行业,由于担心行业发展可能会受制于某项科学发现,而成为反科学浪潮幕后的积极推动者。在美国,有烟草业巨头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率先开始了这方面的尝试。它们招募了一批愿意为其提供有利数据的科学家,成立独立的智囊组织,专门致力于推动在民间开展群众性反禁烟运动。
这种特定行业与反科学组织之间不光彩的联系其实并不稀奇。在不少国家,很多智囊机构都由石油或烟草行业提供赞助,并在诸如禁烟、全球气候变暖等问题上与科学家大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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