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卢雅飞女28岁公司职员
尽管回汉已经两月有余,可一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卢雅飞依然惊魂未定。也难怪,发生在她身上的离奇遭遇远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如今,她憋在心里太过苦闷,于是找我一吐为快,然后,通通忘记。
各自逍遥的婚姻
从兰州回到老家湖北Y市,我一如往常地开始求职、上班、照顾孩子,想把这半年来发生的遭遇尽力平息下去,让生活回到正常轨道。这半年来不人不鬼的日子,几乎让我忘记了人间的雨露春光,我好比重见天日的重生者,连都带着沉重。
妈妈对我没了脾气,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不知足,好端端的一个家为什么要闹到离婚,离婚后还半年不知去向,如今又一声不吭地回来,不作任何解释,不懂我是不是着了魔,自己折腾自己。
我不敢顶嘴,乖乖地聆听她的教训,默默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从前,我的确是不少人羡慕的对象。
六年前,经人介绍,我认识了门当户对的肖鹏,他在事业单位上班,事业稳定工作悠闲。交往半年后,因为赶上系统内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我们抢着领了结婚证,那年,我22岁,他23岁。
婚后,我们的玩性毫无收敛,爸妈过分溺爱,怕我不适应婆婆的饭菜,坚持让我每天回娘家吃喝,而肖鹏也乐得玩游戏、打麻将、钓鱼,两个人各玩各。
孩子一岁那年,我父亲被查出肝癌晚期,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我的天都塌了下来。我渴望肖鹏给我力量,可他面对我的无助,只轻描淡写一句话,“生老病死很平常,干吗那么大惊小怪。”爸爸被病痛折磨两个月后离世,而我催促多次,不以为意的肖鹏总共只来探望过我爸爸一次。
没发生事情之前,双方都觉得好,危难关头,肖鹏的冷漠让我揪心。时光飞逝,我俩的日子一成不变,每天,他还没起床,麻友们的电话就催上门来,二十多岁就过上了退休状态的生活,前途在哪里?
2007年,肖鹏也厌倦了无所事事的生活,停薪留职去了天津闯荡,而我一人留守在家,日子愈发闲得长草了。无所事事时,我就上网打发时间,直到有一天,一个名叫沈刚的人加了我的QQ号,日子便悄悄发生着改变。
沈刚自我介绍说,他是名妇产科医生,军人,父亲是军区副司令,部队高官世家出身。我没被他的家世吓倒,反而因为他的专业而多了许多话题,生完孩子后,我的毛病一直没有好转,听到我第一次谈起时,沈刚似乎很紧张,耐心细致地嘱咐了我很多注意事项,下线后,还一天好几个电话问我的感受,提醒我该如何如何。
说实话,这种被重视、被关怀的感觉对我触动很大,这是我从未在肖鹏身上得到过的。记得从前来例假肚子疼,我喊肖鹏他没反应,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蹲在他电脑旁半个小时没起身,他都毫无察觉,等他打完电脑游戏后,这才冷冰冰地问我,“你刚才说什么?”直到那时我才明白,过分独立的生活是个错,婚姻就该是柴米油盐,否则,感情得不到生活的历练,我们只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FDPageBreak}
投奔网络情人
四个月的网络交流后,我感觉自己陷了进去,幸好,理智提醒我,不管日子多么寡淡无味,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及时刹车,我把肖鹏从天津喊了回来,可没料到,回来的相处却加速了我们的裂痕,他每天玩到半夜回家,弄得我不堪其扰,过去是分开吃饭,现在冷淡到了分房睡觉的地步。
6月3日是父亲的忌日,我和肖鹏之间的矛盾终于引爆。按照当地风俗,忌日的头天夜里,至亲是该守在家里的。可肖鹏却在电话里懒洋洋地答复我,他第二天早上才过来。要知道,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如此忽略我的感受,可见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我不由自主想到沈刚,如果他在我身边,一定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
我冷静地提出离婚,两边家人惊得目瞪口呆。肖鹏和他父母认为,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是我日子过得太快活了,瞎折腾。可在我看来,爱是种能量,应该有很大的热能,然而,肖鹏没有,他的冷漠和忽视却凉透了我的心。
第二天,为了躲避肖鹏家人的劝解,我没有上班,一个人躲去网吧避难。肖鹏跑去单位落空,满世界找我,当他在网吧发现我时,不顾众人围观,当众侮辱我没去上班是给他戴绿帽子。
肖鹏几次三番地纠缠后,我忍无可忍,没有给任何人留话,拖着行李愤而离家。
在人来人往的车站,我想到了沈刚,不由自主地拨通了他的电话。“来兰州吧,我在车站等你。”听到他阳刚镇定的声音,我霎时间确定了方向。
一昼夜的长途颠簸,刚下车,我便一眼看到正四处张望的沈刚。现实中的他和视频上相差无几,浓眉大眼,身材干瘦,个头和我差不多。
见到我,沈刚欣喜若狂,一路领着我回了他的住处。那是一处布置得特别温馨的小屋,物件摆放井井有条,精心保养过的木地板泛着光,铺着素色方巾的沙发和床干净得让我不敢落座。
“你进房休息吧,我给你做饭去,好了再喊你起来,你放心,你睡床,我睡沙发,绝不打扰你。”说完,沈刚细心地递来一套睡衣,一头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从那天起,我被精心呵护着,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每天醒来,我吵着不知道穿什么衣服,他会温柔地指给我看,床边的椅子上,从袜子到外套,全套衣服他早已帮我配好。我闲得慌想动手做点家务,他会立刻制止我,说只要我在一旁看着,他做什么家务都特别有劲。
智斗逃离
然而,一个星期过后,我察觉有些不对劲儿,沈刚天天呆在家里守着我,似乎不用出门工作。我问起时,他说家里也不缺钱花,原来医生的工作早就辞掉了。虽然我们同处一室,可有时我想和他亲近,他总是怯怯地推开我,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这天夜里,我起床喝水,沈刚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微弱的光线下,我地发现,他密密实实的紧身背心下,胸前的线条。这个发现吓得我差点哭出声来。沈刚慌忙捂住我的嘴,眼见无法遮掩,这才道出了缘由。“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可都是因为喜欢你。我去医院检查过,结果染色体是男性,家里会给我做男性复原手术,恢复我男儿身的。不信,等我爸爸过来,他会证明给你听。”
我羞愤难当,如此不可思议的离奇故事竟然发生在我身上!那一夜,我无法平静下来,坐在床前哭到天亮。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脑子里一团糟,毫无头绪。
事又凑巧,第二天,沈刚接到电话,“他”父亲周末路过兰州,准备过来看看“他”。挂断电话后,“他”出门去为“他”父亲买返程票。我纳闷了,副司令出门还需要坐火车吗?
四天后,沈刚去车站接回了父亲。三人面对面,沈刚介绍说,我是“他”的朋友。老人欣慰地说,有个伴儿挺好,不如就认我做干女儿,“等将来出嫁时,给兰兰置办什么嫁妆,照例给你置办一套。”
听到沈兰兰这个名字,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千里迢迢投奔的他根本就是个女人!事后她狡辩,说她所谓的副司令不是亲生爸爸,而是干爹。我要她坦白职业,要去医院求证,她这才说在网上跟我讲的只是用来装点自己门面的谎话。
送走沈兰兰的父亲,我回头就收拾东西要走,却听得身后砰的一声,她割开了动脉,跌坐在地上寻死……
那之后,我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她几乎天天守着我,每次我提出要走,她都会以死相挟,三个月下来,她手腕上已经有四道骇人的疤痕。
更有甚者,我偷偷整理行李时,发现所有的证件都不见了,想走都走不了。这天夜里,妈妈再次打来电话训斥我,说肖鹏已经在我留下的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好端端的家已经被我毁了,难道,我这个做妈的自私到连孩子的将来都不考虑?放下电话,我哭成了泪人,沈兰兰见我难过,发疯似地在家扔东西,辱骂我妈妈,说不许任何人让我伤心难过。
她的疯狂,愈发坚定了我离开的决心,从那天起,我表面上假装平静,暗地里却偷偷展开了搜寻。经过两轮的寻找,终于,我撬开巨大的木质音箱,在箱体的夹层找到了我的身份证,在棉絮的夹层里找到了我的毕业证书,以及我亲友电话的三份复印件……时机成熟,我胆战心惊,揣着仅剩的80元钱逃了出来,拦了一辆的士,朝市郊方向飞奔。
途中,我向兰州的哥哥打电话求助,他果断记下我的身份证号,让我赶快赶去机场,他会帮我订好一张当天的全额机票。
那个天寒地冻的清晨,我坐在去往机场的的士上,痛哭失声。过了安检,我回望这座陌生的城市,眼泪再次漫涌上来。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将这些过去通通埋葬,不能让伤痛再次惊扰我身边的亲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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