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健康 · 11/18/2021

不擅与人交往要掌握的改善方法

  然而这种分法并不准确,在于许多人也不过是表面风光,最终离不开的是一个孤独的自我。这样的孤独的自我是否需要超越,又是否可能超越呢?有过一段时间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但每一次在自我面临被消融的危机时,总会爆发出强烈的抗拒,挣脱那个宿命般的结局也毁掉了一层关系的织网。

  在高三的时候我非常向往心理学,虽然最后并没有去,且因而与SKJ同学“人鬼殊途”。当年读过的那么些书里面现在想来“废话”不少,不过有一条原则却是记住了。对别人的故事不能带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去听,要让别人把自己的故事按照自己的逻辑讲下去。在这条原则下则有许多具体的操作方法。我花了几十秒钟理解并接受这条原则,用了三四年的时间练习如何去做,但说真的做到,大概还需要几十年的时间吧。

  这种练习有一个莫大的好处,就是我终于可以片刻地摆脱和人交往时的困境。在种种与人交往的乐趣中,我想听故事,这一点是非常明确也容易达到的。明白这点之后,就不会匆匆忙忙把自己的观点摆出来,扔出来,或者吼出来。对话也变得非常简单,只需要重复之前听到的故事,然后引导对方把自己的故事说下去。说不下去的时候,就这样轻轻松松结束,或者抓住某个特别好奇的问题继续问下去,追随着那个故事峰回路转。

  要不带偏见是很难的。以前我很迷信那种“一眼扫三观”的能力,总觉得如果见到的人多了,就像训练一个分类器一样,训练的样本上去了,那么以后碰到新的样本,就可以快速地给对方贴上标签。这种能力有时确实很有用,但更多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优越感,并不有助于更加多地了解一个人。

  就像我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一样,了解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目的;了解本身就是目的了。所以我有时候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动机和心态,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是不是也止于好奇心而已。不过正如这种练习所要求的那样,尽可能少地同讲故事的人产生关系,要专注的是故事本身。对故事的分析最终所指向的那种了解,并非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普通的认识,而是“文本分析”中的思维路线。就这点来说,诚如乔姆斯基,所言:物理学不想解决的可以扔给化学,化学扔给生物,生物扔给心理,最后总有一个文学批评能接手。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对于故事以及故事背后之人的好奇,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马克思说“哲学家理解世界,而问题的关键是改变世界”。这种蓬勃追求进化的活力自然是值得称道,然而“改变世界”终究是乔布斯们热衷的舞步。在这种时候我想不如还是做一个观察者吧。

  自然观察者是孤独的,不过这种孤独有时候并不存在。卡尔维诺在《帕洛马尔》里写道,帕洛马尔在窗前往外看的时候,忽然意识到窗外的是世界,窗里面的也是世界,自己是透明的,与其说是他在观察世界,不如说是“世界通过他在观察世界”。人所执着的那个自我不如说是一面玻璃窗,有着不容否认的边界,但也可以是透明的,因而它成为了世界和世界交互的媒介,在此万物齐一的境界中又如何是孤独的呢?

  听故事的心态和世界观察的方式,都在拒绝着自身的参与。想来也是我反复强调“走向内心”和“自我完善”的背后所欲逃避的东西。尽管量子物理说观察者的行为可能会影响被观察者的行动,使得“科学”的“客观性”也濒临报销的边缘,但在许多时候,保持自我的孤立是我与人交往中安全感的前提,反复试探和确认的安全距离一旦面对打破的企图,最终都落得了一地鸡毛。这时就很怀疑自己是否能像别人一样真正参与到互相纠缠的干涉条样,或者,这是此种生活方式的代价。

  据说佛祖不在同一个地方处超过三天,以免心生眷恋。佛尤如此,人何以堪。既然是一个有限的凡人总无外乎还是会有各种“执”。有时这种“执”是无法超越并将人从远离它的方向上拽回的。有的时候这种执念则来源于人生自身的有限性,一个有限的人在怎样的程度上或方式上如何能够把握真正的,无规则的无限?再有的时候,这种执念则来自于困顿病痛中期待的安慰。

  心理频道小编温馨提示:“凡有所相,皆为虚妄”——倒不如说,在一些时候,生生灭灭合而为一,天地间没有前进也没有宿命。只有存在沉默。

(编辑:樊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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