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健康 · 11/18/2021

从皇宫到博物院全景揭秘:故宫尘梦录

还都趣谈(5)

一、反攻乎?二、听其自了乎?三、反攻之时期,四、反攻之方式。先须决定一、二两事,方能谈三、四。兹将拙见胪述如次:一、反攻,于我必得最后清白,毫无疑问,而且必须。(以为国、为鹿山、为朋友、为自己、为朋友、为博物院,均需有此一役。)二、听其自了,眼前自可偷安、省事,而历史永无昭雪之日,目下文化论文,已普遍用此“故宫盗宝案”事为典,天下尽知吾等是一批罪人。中央图书馆已缪将此诬蔑之二巨册列入考古书类第一号,彼方业以胜利状态结束,如此我们无以对国家,无以对社会,无以对鹿山,无以对自己!三、就时期言,稚老云:须待大戏唱完之后,目下大戏是否将告一段落,如整个唱完,薪初述石公谓我说:“我等不及”此似误传,我似乎说过:“西厢上主脚等不及”、“恐失去目标”,实则俟河之清,人寿几何?稚老年龄最大,两君最小,我则居中。而最重者,稚老之健康。薪初并云:目前之环境,如亮老(王亮畴、宠惠)、如谢冠生等等诸公(如居觉生)虽极温和圆烈,但万一作战,则多少公道自在,必为我方与国。此外如岳公(张群)、如泳霓,亦多少可以策动,万一各党参与,大局大变,则直须待至毛泽东时期,反而或可得胜也。于是还有一端:薪初说:此次大赦案,本拟列此案,现在没有,但是尚可加入,我之主张“不认要赦”,因为根本无罪,赦是侮辱。潘则谓“赦更干净,可以失去对方揸拿一点”,仍无妨于反攻。(此层是否再须研究?吴宪老说:“罪可赦,则脏如何?”此语确极重要;然则,求赦亦不可得也。)是格外小心之意,或者玄伯先生必替成此说,我尚期期,如多数以为有利,则勉强从同耳。最后第四,方式问题:我以为漱平亦可出马代表父亲,名正言顺;玄伯不必说,我自然附骥。(发动方式,为分别起诉,一致进行。)《四进士》的宋士杰说:“打一仗热热闹闹的官司。”我们何妨在更大的戏中,唱一出不大不小的小戏为之插曲。你们两位的前途,较之区区,实重要胜万万也。宪老亦甚替成此事,谓明日将赴沪,约我同晤稚老,并尚不知两位之意,故先以书闻。薪初亦云拟来沪一读。如有意,请见示,来一个会谈如何?不一一。敬颂春厘。启景洲一月二十五日请先一探稚老意。应在玄伯北行之前。此函可呈稚老一阅,是否并呈石曾公,则请尊酌可也。前函请问在申保存我方全案之律师,各件是否无恙?已问明未?乞复。又及这一封信发出之后,他们仍旧没有痛快决定的回信,我知道他们都在拖宕,吴稚老当然也还以为没有到时候,我孤掌难鸣,只有一叹。最可气的,我信尾所提及的某律师,是抗战前托他负责保存这全案文件的,吴稚晖屡次对我说:“他绝对负责保存,决无问题;而且此人就是李石曾世界书局的法律顾问。”但是还都以后,我屡次书面、口头问他们索取全案文件,一直没有答复。最后李玄伯说:“已经问过这位负责任的大律师,他说:日人控制时期,恐怕不便,已经全部焚毁了。”此乃所谓“负责”!也不知道对日本人有什么不便?其中又是什么鬼?只有天晓得!我这个受了如此大冤枉的书呆子。真痛心我国社会上现在的所谓“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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