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板给炒了。昨天中午,我领完上个月的工资和销售提成,就跟那个粗壮的猥锁男讲:“刘扒皮!我炒你鱿鱼了。”
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心里真是痛快死了。
我在这家贸易公司做部门主管整一年了,老板姓刘,河南人,是个极品男。每天看到这位极品老板是我最痛苦的事情。细数该极品的的事迹简直让人恨不得一脚把他弄得前列腺永久失调。
我刚到公司来的时候,看到极品老板的第一眼,就给我留下了很CUO得印象――一个43岁的男的,一点儒雅的风范都没有,秃顶了,戴着一副旧的黑框眼镜,一副鸭公嗓子。长的丑也就算了,还那么抠门。我来这家应聘的时候,已经跟他说好归我管理的部门每月要举行一次聚会活动,这些费用都是可以拿到公司报销的。可每回部门搞活动,小一,两千,都是我先垫资,这一垫就是一个月,两个月地。
有一回,部门搞活动,身上钱不够了,于是想管财务先支出一些,谁知道那个刚从学校毕业,风骚的女会计娇滴滴地说,丁姐,刘总交待过,凡是部门组织活动,不能先找财务开支,这个规矩可是不能破坏的哟。NND,牙还没有长齐,就知道搬刘扒皮出来挡驾了!8后后的小孩,厉害!
这些都能忽略了,毕竟不是找老公嘛。但最受不了的是刘扒皮的坏脾气。冲在每月的工资和提成上,本小姐,忍了。刚开始还能忍,但时间长了就憋出毛病来了。就是那种生理期的时候总是想骂人,生理期过后特想找人发泄的病。我怀疑是得亚健康了。所以,这半年一直在服用调节内分泌的保健品。
前两天,刘扒皮对我说了一些有点侮辱人的话,又给我布置了一些不可能在限期内办到的任务,这不摆明是刁难我吗?好!劳资不干了。这下可算是彻底解脱了。
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去自己开的店里巡视了一下,然后给小晴打电话。我说,我现在自由了,爱干嘛干嘛。小晴说,那你是不是找到了四九年的感觉?我嘿嘿一笑,说,晚上我请你米萝咖啡小资去。
小晴说,要不要叫上王维翰呢?我当时就不爽了,脸沉下来,叫这个衰人干嘛?你不知道我烦他吗?小晴乐了,你个死丫头,就跟死了的鸭子一样嘴硬。得了,你们俩的事我不掺和。反正晚上有人请客就行。
晚上六点多,我开着捷达到了米萝,在门口,因为泊车,差点跟一英俊小生干仗了。NND,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渗牙。
小晴看到我,立马笑得跟一朵菊花似地。我气呼呼地说,见着春哥啦?笑得这么放荡。小晴指了指我后面。
我扭头一看,卖糕地,王维翰到了。
小晴无辜地看着我,是他非要跟着来的,好女不跟衰男斗,我也没有办法。
叛徒!卖国贼!我冲小晴说。说归说,我还是一屁股坐下了。
王维翰替我放好包,死乞赖脸地坐在我旁边,说,今天晚上我请客。二位大小姐,想吃什么,尽管点。
看着王维翰讨好的样子,我心软了,好像心里头的气也消了一些。
出了米萝,小晴跟我们拜拜,临了冲我不好怀意地笑。
王维翰说,宝宝,我们走吧。
我说,好啊。再见!
他用左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右手搂住我的腰,飞快地亲我一下,然后拽着我往他的现代车里奔。
外面风挺大,有点迷糊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冲他吼,你神经病!马上给我滚!OUT!
王维翰好像被我的举动吓住了,楞半天,好一会才看着我说,宝宝,你是不是不舒服?
MD!你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在我这里瞎起什么劲?还不赶紧回家!说完,我怕自己忍不住后悔,快步地钻到捷达车里,跑了。
其实王维翰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样子过得去,长得挺像黄晓明,在市政府工作,家境也好,父母又给安排了一个本地的女朋友。我算什么呢?一个外地来打工的女人,年纪也不小了(今年28),又没个稳定的工作,凭什么跟着人家。就算人家愿意,他的父母肯定不乐意。
以前也交过两个男朋友,但一直没有办法走进婚姻。后来呢,喜欢自己的看不上,看得上的又是别人的男人。好了,现在折腾成剩女了。其实像我这样的剩女,比谁都渴望被爱。但在这个势利的城市,就是让人堵得慌。
晚上九点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说,我和你爸都挺好的,你一个在外面要多注意身体,每天吃一些补血的红枣、枸杞什么的……
挂掉电话,忍不住哭了……
唠唠叨叨的,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就到这里吧。困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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