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是一名中学教师,生性要强,事事都不甘人后。然而,在2001年林太太的事业和家庭都遭遇重大挫折:由于升学率不理想,林太太被撤销了教导主任的职务;曾经海誓山盟的丈夫,又背叛了当初的承诺而去。在这双重打击之下,让原本开朗健康的林太太一下子病倒了。两个多月后,病魔走了,心魔却来了:林太太被发现患上了抑郁症。但是林太太却重新靠交谊舞让她走出了抑郁症的困局,让我们来听听林太太是怎样战胜抑郁症的呢?
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种可怕的病会有多么恐怖。我整日整夜睡不着,即使费尽千辛万苦勉强合上眼,也睡得很浅,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然后又开始新一轮恶性循环。睡不着的后果是头晕头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别说上课,就是走路都有点吃力,思维好像也停滞了,精力根本无法集中,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场面在脑海里不断翻腾。最可怕的是情绪非常差,整天想着事业没了家庭也没了,实在没脸见人,还不如死了清净之类。
自杀的念头如影随形地跟着我,怎么也消除不了。有好几次要不是家人眼疾手快,我可能已经走上了不归路。后来,家人意识到大事不妙,将我架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我患上了较为严重的抑郁症。
那些日子,一家人包括亲朋好友都为我操碎了心,到处寻求各种偏方秘方让我试,结果都不理想。好不容易熬到春节,远在宁波的妹妹死拉活拽将我接到她家去散心。
第一天晚上,直到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但不一会儿就被吵醒了。气冲冲地爬起来一看,对面公园里一群五六十岁韵老头老太太,正兴高采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地在跳交谊舞。反正睡不着,我便倚在窗口看了起来。老实说他们跳得不好。而我当年为了参加学校的比赛曾经专门练习过。看他们笨手笨脚的样子,我边笑边摇头。妹妹见状便说:“你何不下去给他们露两手呢!顺便自己也活动活动筋骨嘛!”也许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不再有那么多顾忌,尽管身体状况并不好,我还是尝试着加入了他们的队伍。由于动作标准、姿势优美,我很快获得他们的接纳甚至推崇。几支曲子过后,他们竟都停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我表演,到散场时,竟一致要求我给他们当教练。
难得他们这么赏识我,盛情难却,我便答应下来。开始几天,我是强打着精神去的,每次去之前都要先喝一大杯咖啡提神,否则根本无法坚持下来。几天后又一次跳完舞回来,我感觉很乏,便躺了一会儿,等我醒来时,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这可是多少灵丹妙药都没有达到的效果啊!我高兴得不得了,对跳舞的兴趣也浓厚起来。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是加入了本地的一支交谊舞队,每天早晨在公园里活动筋骨,放松身体的同时也放松心情。
说也奇怪,从那以后,我慢慢开始可以熟睡了,而且熟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开始的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再到四个小时。睡眠好转了,精神也好了起来,可以看会儿电视或小说了。到后来,晚上我也能够有较长时间的熟睡了,而且醒来后往往不用吃药,又可以慢慢地再熟睡一会儿。与此同时,心里也在慢慢地减压。
我的“学生”们普遍比我年长十岁以上,她们的生活阅历也比我丰富很多。跳舞之余,我们之间的交流也渐渐多了起来。开始的时候我还有所顾忌,不敢敞开心扉,总觉得这些事情说出去很丢面子。后来时间长了,我渐渐觉得她们既像善解人意的老朋友,又像骨肉相连的母亲或姐姐。信任感逐渐建立起来以后,我便将我的故事讲给她们听,而她们了解我的情况后,也纷纷开导我,甚至替我献计献策。
从那以后,我彻底融人到这个充满活力和亲情的集体当中。除了每天例行的跳舞,我还和她们一起逛街、购物、聚餐和美容。尘封良久的一颗心又萌出新芽来。
大半年之后,我离开宁波回到了厦门。这一次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是加入了本地的一支交谊舞队,每天早晨在公园里活动筋骨,放松身体的同时也放松心情。
经过前前后后近两年的调整,我的抑郁症彻底好了,能吃能睡能玩,也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心情开朗了,人也精神了,对生活又恢复了热情,对工作又充满了信心。现在我已经顺利地回到了三尺讲台上,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更开心的是,通过交谊舞这个“终身伴侣”,我又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终身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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