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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就是要把爱和诚实统一起要,所谓爱,就是觉察和表达你的需要。明确清晰地说出,对方具体说什么或者做什么,能够给到你支持和帮助,让你感受到爱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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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之间存在很多差异,但我们都大体相似。除了相似性和欲望之外,我们还共有一个本我核心——必不可少的人性,这种人性,和平是它的本质,思想是它的表现,无条件的爱是它的行为。如果我们认同这个内核,尊重它在我们身上的存在,同时也尊重它在他人身上的存在,我们就在生活的任何一方面得到了治愈。 ——琼恩·波利森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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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需表现什么来证明自己, 也无需讨好或抗拒什么; 做真实的自己吧, 这就是对生命、法则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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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他人的疏离而感到痛苦;也因他人的温度而感到喜悦。 人们都知道爱,也想要爱人爱己。可为什么又总觉得孤独,感受不到爱呢? 答案是,我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 如何去爱?爱意味着不带偏见的看见,看见每个人真实的样子;全然的允许、接纳每个人都如其所是的做自己。爱意味着有呼有应,当他人有需要的时候,我在场。保持在场(聆听、陪伴),当ta需要时给ta力量和支撑,当ta稳定时任其探索和发现,深情的关注就是最大的支持。 爱不是肓目的给予,忍耐自己的冲动,让自己平静安详(做一面镜子),让每个人都可以照出自己真实的样子,陪伴ta接纳真实的自己就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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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将我们囚禁!看见一切,允许一切的存在。慢下来,觉察斩断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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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相遇都是为了教会我们如何优雅的分离。记得是所有的,包括我们的这个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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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访者因受创伤记忆困扰而来到治疗室时,他们要么处于过度活跃(警觉)状态,要么处于过度麻木状态(无助和崩溃)。 治疗师承认来访者有这段记忆,并询问他们是否愿意把这段记忆先“抛开”,邀请他们参与到此时此地对身体的感知上。过度活跃或麻木的状态会得到缓解,一些调节功能开始恢复。然后,在此基础上把记忆带回来,重新探访,不在陷入情绪困境中接触创伤记忆。 从当下越来越包容、平静和有力量的新体验中,来访者在指导下小心翼翼地逐步探访记忆中的体验(一次一小步,滴定剂量)。每一次接触(“重新探访”)记忆之后,都带着更强和更具能量的应对策略,让唤起的情绪平静下来,正常化。 新的复杂身体体验整合了最初的创伤体验,形成一个“崭新的”程序性记忆。新的记忆被强化巩固,而过去情绪崩溃和无助的旧记忆“在分子层面上”被充满能量的新感受取代了。 来访者带着崭新的程序性和情绪记忆,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动力和胜任感,在指导下接触此时此地,并被邀请投入到眼神的接触中。来访者通过探索和分享记忆的各种成分,从而形成整合一致的情绪、情境和陈述性记忆。这个过程提升了来访者自我反思和自我同情的能力。 让大多数人感到挣扎的是,当我们在关系中深深地受到伤害,并依然停留在那个伤痛中时,我们无法和其他人建立有效的关系。由于缺乏自我认识,我们从他人的反映中寻找自我认同,就像过去我们从父母眼里寻找认同一样。带着沉重的负担和锯齿状的伤口,我们沉溺于安全的港湾和他人的温暖臂弯,而对方也从我们这里寻求同样的安慰。这种向“神奇的他人”投射是一种(不)适应的策略,最终会在失望和互相指责中走向分崩离析。直到他们最终开始有意识地收起自己的投射,学会看到对方真实的样子,而不是记忆里的父母和糟糕的过去的替代品。 ——摘自《创伤与记忆:身体体验疗法如何重塑创伤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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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面对自己,把破碎的散乱的碎片重新黏合。做回有心人,与人心心相印;连接和温暖治愈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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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那些空心病的学生交流时,他们为什么找不到自己?因为他们自己的父母和老师没有能够让他们看到一个人怎么样有尊严、有价值、有意义地活着,所以,这个大概是根本原因。 我想问大家也问我自己:我们尊重自己吗?我们尊重自己的职业吗?我们有没有把自己的职业当作是一种使命和召唤,去体会其中的深切的含义? 作为父母,我们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哪里?我们有没有给孩子真正的爱和陪伴? 我觉得我们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都要去做值得学生和孩子尊重的人,我们要身体力行,做出榜样。 我们要给他们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不是分数,不是金钱,是爱,是智慧,是创造和幸福。” ——摘于《徐凯文:“空心病”正在毁掉一代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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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心底里感谢一群朋友,是你们容许我们伴你走过一段人生路。 是你们的创伤,唤醒了我们体恤人间疾苦。 是你们的信任,使我们感受任重道远、不敢轻率。 是你们的奋斗,让我们分享到疗愈的喜乐。 是你们的勇气,使我们对人性乐观。 是你们的不放弃,使我们不忍放弃、锲而不舍。 是你们的努力,激发我们不停地学习,一生以终为始。 在彼此之间,我们发现了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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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并不是形成之后就按照原始状态保存了下来。而是在记忆形成之后,每次再提取它时都会再次创造和更新。每当我们反思过去时,都微妙地转变了它在头脑中表达的分子模式,改变了它潜在的神经回路。大脑对形成一套完美的记忆并不感兴趣……记忆总是在神经机制的更新中产生,而信息会在我们大脑中占据一个宝贵的空间,这一点我们仍然确信。这可能让我们的记忆不是那么确定,但肯定的是,对于过去的记忆会与我们的当下和未来更加相关。(例如,让记忆变得更具适应性。) 从这一系列令人兴奋的研究中我们可以获得的一个信息是,回忆这个动作的目的是基于新的信息在分子层面为更新记忆提供可能。换句话说,回忆本质上不仅是过去的记忆怎样存在于当下,而且是当下有潜力可以改变过去。通过改变此时的感觉和意象,可以更加有力量地触碰过往的记忆。也就是说,大脑是会更新信息的。所以核心问题变成了如何运用自然的方法帮助人们改变他们的记忆,让他们可以平静地面对过去。 在记忆消除的药理学中,至关重要的因素是随着某种记忆唤起时,在精准的时间释放蛋白质抑制剂药物。所以通过自然的、身体的和行为的干预指导,让某种记忆也变得易于改变、转换和更新,并找到实现这一过程的准确时间间隔似乎也是可行的。在这种非药物治疗的方法中,并不是恢复或删除某种记忆,而是逐步唤起记忆,随后再次探索、反复工作、更新它,并从中领悟到新的意义。这种自然的记忆“炼金术”与我们用记忆消除药物一样,运用了暂时生理变化的机会。但结果和记忆消除完全不同,因为记忆消除可能会在个体的回忆结构中留下一段空白。这种方法可能最终会削弱个体连贯一致的生命故事和自我统一性。 相反,在自然模式下,在上述回忆和巩固记忆的关键时段,个体以对程序性记忆(在创伤初始,它是完全不存在或被掩盖的)反复工作的方式,逐渐接触与展现程序性记忆,让它们完全自由地展露出来。在恰当的投入、支持与合理的顺序安排下,这种内在的动力资源就会出现。这是许多致力于记忆消除的创伤治疗方法会忽视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 当我们可以用充满力量的姿态“回顾”创伤记忆时,这段回忆将会得到更新,好像这份力量在最初创伤发生时就可以获得并能够完全发挥功能。然后这种重组的新体验变成了最新的记忆,此时的(充满力量的)身体体验深刻地改变了(过去的)记忆。新兴的能量变成了联结现在与过去的资源——成为“当下的回忆”。记忆更新的过程不能改变某个创伤事件的确发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