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7日下午三点,在北大六院日间康复科,情绪健康教育会如期举行。感谢所有前来参加活动的成员,热情和真诚的投入使得我们这个平台上的交流和讨论弥足珍贵。我们共同分享了痛苦,眼泪,乐观和希望,就像我们这次讲课的核心话题:你真的恢复了吗?这是有关情绪康复的话题,也是有关走出抑郁的希望的话题。我把这次讲课的内容刊登在这里,供大家分享。声明一点,这次会议就像一次温馨的读书互动,我们分享了一本有意思的书里的部分章节。这些遴选的文字,经过解读,经过滤化,希望能温润更多的人。它们来自安德鲁-所罗门的“走出忧郁”一书。
“有些人患了轻度忧郁症后就完全垮了,有些人患了重度忧郁症,依然可以为自己的生活找到出路。”“有些人在任何情况下都很好”,在哥伦比亚大学毒品戒治研究部工作的大卫说,但这不表示他们受的苦比较少。很难有一个绝对的标准。不幸的是,伦敦大学的儿童心理学家克里斯蒂谈到,世界上没有自杀测验机、痛苦测验机或悲伤测验机这种东西。我们无法客观地测量到人得了什么病或病得多重。你只能听他们说,并相信那就是他们的感受。疾病和人格之间有交互关系,有些人可以忍受摧残他们的症状,有些人什么都受不了。有些人得了忧郁症就投降了,有人则奋战到底。由于忧郁对意志力的杀伤力很强,所以有些痊愈者会失去动力,一再陷入忧郁,无法克服。幽默感是带你走向复原的最好方法,也是尝试使人们爱你的最好办法。保持幽默,你就会有希望。
走过忧郁
在忧郁时最重要的是记得:你无法挽回时光。你的生命不会更多一点,以弥补你受难的时光。无论忧郁症吞噬了多少时光,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受疾病煎熬时逝去的时光,没办法再拥有。无论你的感觉有多糟,都应该尽力活着,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一样。等待它过去,尽可能努力让它快点过去。这是我给忧郁症患者最大的忠告。把握时光,不要求死。就算是觉得自己快要爆炸的那段时光,也是你人生经历中的一段。
走过地狱,发现天堂
忧郁症最可怕的是那种恐怖的孤寂感,我从中学到了亲密的重要性。母亲与癌症搏斗时说:“大家为我做的事情都很令我感动,但是孤零零活在这个跟我作对的身躯里,真是太可怕了。”孤零零地面对心灵也一样可怕。看到别人被自己的心灵所困时,你会作何感想?你无法用爱让忧郁者走出愁云惨雾,但偶尔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有时候,你可以尝试到他的住处陪伴他。与沉郁的人相处不是件愉悦的事,但在一旁看着他衰弱下去更令人难过。你可以远远地站在一旁担忧,也可走近一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有时候,接近他们的方式是保持沉默,甚至是保持距离。不是当事人的你无法决定,但是你可以观察。忧郁症的孤寂感大于其他感情,但它也造就与之相反的情感。由于得过忧郁症,我更爱别人,别人也更爱我,我可以说,许多这本书里提到的人也有一样的看法。所以,许多人问我如何对待身患忧郁症的朋友与家人,我的回答其实很简单:减少他们的孤立感。帮忙泡杯茶,促膝长谈,或是相邻同坐,保持沉默,或是其他适合当时状况的方法。但你一定要做些什么,而且要发自内心地乐意去做。
康复的人持续服药,等待。有些人采用精神动力疗法,有些人接受电击治疗或手术。你无法决定自己要不要得忧郁症,也不能选择何时或如何好转,但可以选择用什么方法对付忧郁症,尤其是康复的时候更要好好想想。有些人复原了一阵子,又会陷落回去。但当他们康复时,会尝试用忧郁症的经验让人生更美好、更多姿多彩。对某些人来说,忧郁症是场灾难。忧郁症患者走出忧郁后,更懂得找到智慧的路。乔治–艾略特在小说(丹尼尔–德龙达)中,描述了忧郁症好转时那种神奇的感觉。蜜拉企图自杀,但被丹尼尔救回来。她说:“不过后来—昨天我想喝眼前那杯水的时候—我想到死亡是慈悲的最佳形象—温馨的感觉猛烈地向我袭来,我相信那种猛烈的感受。”温馨不会猛烈地袭击生活波澜不惊的人。
忧郁者即使是喊出最绝望的请求—“为什么?”或“为什么让我碰到?”—也都种下了自省的种子,这个过程通常使人获益良多。艾米莉–狄金生谈到“苍白的滋补品—绝望”,说忧郁的确可以帮你看清人生,有益于人生。忧郁的人绝不会不知反省。或许,这就是我所得到的最大启示:忧郁症不是值得欣赏的事,但经历过忧郁症的人可能因它而受人欣赏。我希望这个基本的事实可以提供给深受忧郁之苦的人,并启发读者以耐心与爱对待身边受苦的人。那些没得过忧郁症的人,通常很自信,认为自己永远不会和这种病发生关系,我希望他们除了希望之外,或许还可以从书中的故事学到一点爱的方法。
教人努力挽回人生,这就是忧郁不可或缺的价值。
忧郁的反义词不是快乐,而是活力,在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生命充满了活力,即使在悲伤的时候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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