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过程中,吴强不时抬头对我报以一丝轻松的微笑。然而,伴着他低沉而细缓的讲述,我所感受到的,却是苦闷和凝重……那微笑就显得无比的勉强。
婚姻对我们来说早已名存实亡
1993年1月,在亲友们真挚的祝福声中,我与相恋了一年半的女友董丽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与董丽之间的恋爱并不属于那种轰轰烈烈的感情,只是一种简单而自然的发展,最终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结婚前,董丽曾出过一次车祸,虽然那次意外造成的伤势并不严重,可那之后,性格和气的董丽却开始变得急躁和易怒,常常在一些小事上无故发火。我也曾为这段感情有过犹豫和担心:还没走到结婚,争吵便取代了甜蜜,今后怎么办?
我知道董丽的内心其实是爱我的,只是无法表达。或许是因为一种责任,我不愿在她最需要关爱的时候再去伤害她,面对她的转变,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包容和忍让。
婚后,我们和父母住在了一起。一年之后,我们有了孩子。可争吵的情况却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几乎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而只要吵得厉害了,妻子便三天两头闹着回娘家。本就显得淡然的爱,在频繁的吵闹中显得更为和无力。我也渐渐感到了。
一次,朋友到家里来做客,妻子下班回来便阴沉着脸。“做饭没有?”没有跟我的朋友打招呼,而是开口第一句话就表示出她的不高兴。“还没有,马上做就是了。”她的脸色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我随口回答。“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她语气很冰冷。“我过一会儿收拾就是了。”我有些不耐烦。“你看看这个家像什么样子?”她继续在那边喋喋不休地埋怨。在众多朋友面前,她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这让我很气愤。“一天到晚只知道和我吵,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生气地回了一句。
那天,我们争吵得很激烈,甚至差点动手打了起来。最终,在朋友的劝阻下才算平息。而那次之后,很少有朋友再敢到我家。
我和妻子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冷漠,除了与孩子接触,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冷战。我们甚至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有什么心事也从来不与对方沟通和交流。渐渐地,婚姻在折磨中失去了原味,剩下的只是麻木和漠然。婚姻对我们来说早已名存实亡,孩子已成为惟一的承载和纽带。
1997年,我和妻子因为一件小事闹得不可开交。之后,妻子哭着跑出了门。下午,她家里的很多亲戚都过来了。“吴强,你和董丽这样经常吵下去,日子还怎么过?今天她让我们来和你商量离婚。”她的一个亲戚开了口。“随便嘛。”
我心情正不好,频繁的吵闹早已让我疲惫不堪。“孩子我们要带走。”他继续说。“孩子我不可能给你们。”我语气变得很强硬。虽然对现在的生活早已疲惫,可一想到孩子,我的心里有万分的不舍和难受。
为了不把伤害带给孩子,不让他从小便失去完整的家庭,4天后,我去了妻子的娘家。敲开了门,妻子仍是一脸的冷漠。“你来干什么?”她看了我一眼,不乐意地问。“那天都是我的错,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和我回去吧。过去的事我们都不去想了,以后彼此都收敛点脾气,好好一起过日子。”
我向她道歉。“事情闹成这样了,你总要给我父母一个交代。”她还有些余怒未消。那天,我来到岳父母面前,满怀诚心做了保证:“我以后会好好对董丽,尽量不和她吵闹,希望爸妈劝她和我回家。”“两口子吵了就算了,以后日子好好过就行。”有了父母的认同和劝说,妻子随我回了家。
长期的吵闹下,我渐渐学会了忍让。2000年,单位分房,我和妻子有了自己的家。之后的两年,对于彼此间的争执和冲突,我都尽量回避。我与妻子的吵闹有些缓和。在这样小心维护的婚姻中,早已没有了爱和激情,家庭对我来说已经渐渐成为了一种责任。
我能感到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在我与她之间悄然滋长着
2004年,我学会了上网。聊天、玩游戏,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我试图借此来缓解自己家庭的苦闷和压力。不久,我便在网上认识了一些朋友。辛琳是QQ上的一个好友,我和她聊天的时间并不太多,可她不同于网上其他女生的浮华,她对事物总有着自己的思想和见地,这也让我心中对她有一份好奇和好感。之后,偶尔在节日之时,我会给她发去短信问候。没有过多的联系和交流,她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很亲近的朋友。
2007年春节,大年初二那天,闲着无聊我便去了网吧。登陆上QQ,竟发现辛琳在线。“我们认识也这么久了,有时间的话可以出来见个面,就当交个朋友。”那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见面的请求。“我有点远,见面没什么必要。”她回绝了。不知为何,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怅然,那几天,我的情绪很失落。
几天后,朋友约我吃饭。那天饭桌上,我们都喝了些酒,成双成对的朋友映照出我的形单影只。伴着孤单的心情,我给辛琳打去电话:“你现在有时间吗?”“怎么了?”她问。“我和几个朋友刚吃了饭,想约你出来见个面,就当是朋友聚一下。”我说。“那好吧。”
电话那头的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答应了。说实话,辛琳并不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可她身上总有一种自然和大方的气质让我欣赏。那天见面,她热情地和我每个朋友打着招呼,为人处事都显得细腻而周到。或许,这正是我妻子身上最为缺乏的,因此,她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那之后,我们便常常在网上谈论彼此的心情和心事。偶尔孤单的时候,我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她,或是打去电话约她见面。而对于我的邀请,她也总是乐意地接受。我们之间走得越来越亲近,渐渐地,我能感到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在我与她之间悄然滋长着。${FDPageBreak}
我知道感情的世界中永远容不下两个人
为了孩子,我始终不愿放弃家庭。可我却不想对辛琳隐瞒和欺骗,考虑良久后,我决定坦诚告之她一切。2007年5月的一天,我和辛琳相约在酒吧见面。“其实我有了家庭,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和她闲聊了一会儿,我开了口。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追问。”她对我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那你觉得我们以后还有必要在一起吗?”我有些惊讶于她的反应,试探着问了一句,我想让她自己来选择。“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没什么必要专门考虑的。”她轻松地回答。
之后,我们仍然像以前一样相处,彼此暧昧着,却始终没明确关系。在我心中,或许始终还是无法完全接受这段将要伤害到家庭的感情。我常常陷入挣扎,对妻儿有无限的愧疚,无法给辛琳任何承诺,在两难之中,我有些想逃避。趁双方还没有完全深陷进去,或许结束才是最好的选择。
2007年10月的一个周末,我一个人呆在家。辛琳打来好几次电话我都没接。那一整天,我心里一直堵得慌。到了晚上,我去了她家。“今天给你电话怎么不接?你一个朋友找我们去玩,又联系不上你。”开门后,她笑着问。“我在外面,不方便。”我回答。“对了,给你看我们今天的照片。”她高兴地拉着我往里走。看着她的,我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不用了,我回去了。”我冷淡地说,随后转身离开。
第二天,辛琳打来电话:“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等我下楼,她递给我几张照片。“把这个带给你朋友。”她说。“要带自己拿去。”我语气中满是生气,“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要单独和我朋友出去玩。”“我没怎样,只是朋友啊。”她委屈地哭着说。
看到她的眼泪,我才发觉自己的态度太过激。我心疼地把辛琳拥在怀里轻声安慰,那次之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反而更亲密了。也正因如此,我才发觉自己对她的感情早已无法割舍了。
事业上的失意、家庭的苦闷……在辛琳的面前,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宣泄自己的情感。而这一切,她只是陪在我身边安静地听着,她用无私的爱容纳着我的所有,让我在压抑和疲惫之中,还有一方心灵的安居之地。
面对我的无能为力,辛琳从未对我提出过任何要求,可正是因为这样,却更让我觉得有所亏欠。我常陷入良心的自责和不安中。“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这样对你不公平。”我曾不止一次地对她提到。“我不需要承诺,只要让我守着你就行。”她的回答却是那样执着而温暖。
“只有等到我儿子大学毕业,我才可以给你交代,但现在什么也给不了你,这样你太受委屈了。”我真的不想再亏欠她。“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一切随缘,不要强求,也不要轻言放弃。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坚强地走下去,不论路途有多艰苦。再给我半年时间,让我和你在一起。”
在她倔强而坚定的眼神中,我只有无奈和感动。我最终同意了她的要求。可我却不知道,如果半年之后想再分开,还会如想象中那么容易吗?其实,我曾希望辛琳是一个计较而肤浅的女人,这样我便可以轻易放手。可面对她的宽容和无私,却让我越发割舍不下这段真爱。
我知道感情的世界中永远容不下两个人,在两个人之间,我必须做出抉择,即便是难以放下……
不要让“责任”成为逃避和推脱
每一段婚姻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不如意,而对婚姻的维持和修复却需要夫妻双方共同来努力。当吴强和董丽的婚姻出现危机时,他们采取的却是冷战和吵闹。这样开始的感情,注定会在疲惫之中消磨掉。吴强最后的心灵交谈停留在:“我真的是两边都放不下。”他始终这样在难以决择的局面上纠缠。其实面对这样文章来源于互联网,如有版权问题,请联系客服删除处理。
1、常常当面对你 男人向女人抛眉挤眼似乎有点神经病,至少也属于具备娘娘腔气质的一类。女人向男人抛眉挤眼则极为正常,或者说这是女人的专利——专门表达看上男人的一种权利。 2、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神情 女人爱吃醋,并非只吃老公或者男朋友的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