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在自己的心里
郭女士,1968年生,北京人,大学讲师,已婚,无孩
和第一个男朋友谈恋爱的时候,我们有过性事。我在南方读的研究生,他和我是同学。那年寒假我们没回家,可年三十的时候我特别想家,他来了,很自然有了。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婚前性关系是趁虚而有。我需要关爱。但我并没有忘记采取措施。他当时挺不高兴,可我还是坚持。这种事情女孩子一定要头脑清醒。我曾经在一个预防的宣传品上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男人别忘记给你的宝贝戴上小帽子。”旁边是工具的插图。近日,“安全套发放机”出现在广州市的街头,这是件有利人们身心健康的大好事。性教育不能回避,越公开越好。
我觉得,对于一个知识女性来说,处理好婚前性关系应该不会成为问题。毕竟,避孕可以改变发生性关系可能带来的后果。出问题就说明个人的生活能力太差都什么年代了,还不会保护自己一个有理性的人要学会有理智地体验。这倒不是说我鼓吹性自由。我看到过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社会正在重新提倡性道德。美国还通过了一项法案,拨款5亿美元在全国推行以性纯洁为基础的性教育课程。但那是指大中学生,我第一次性体验都快25岁了。
现在,一说贞操就是女人的事,我感到不公平。其实,这也是女人造成的,总把自己搁在一种附属的位置上。研究那么多“丰乳”制品干什么呀广告上的词“做女人‘挺’好”,说到底,就是“挺”给男人看。那么多花花绿绿的杂志封面,几乎全是女人。表面上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活得很风光,但实际上还是活给男人看。要不然,修复“处女膜”干吗“修复处女膜”作为广告大肆宣传,说明女人的心理有障碍,为失身而愧疚。其实,有什么好愧疚的女人失身之时,男人同样失去了童身可女人为处女膜的破裂心急如焚。男人呢为什么上帝没有造“处男膜”说实在的,一听女人修复处女膜我就来气,即便是婚前没有性事,谁能保证处女膜完好无损。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体育考试就要达标,哪个女孩子不是又蹦又跳又跑又蹿又爬高。还有妇联,总让女性自重自爱,干吗不让男人自重自爱
我有一个朋友,和我无话不谈。她总是为自己不是处女而对丈夫心怀内疚,跟我说要对丈夫坦白。我说那不是你的错,是你睡觉时被歹徒闯进房间强暴。后来,她还是非常虔诚地对丈夫说了,结果丈夫竟然不肯原谅她,最后离婚了。就这件事而言,到底谁更可悲更自私女友痛心疾首地说,没想到受到惩罚的竟然是她这个一心想通过忏悔减轻心灵痛苦的教徒。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婚前失贞属于绝对秘密。“打死我也不说”才是让这件事平稳过渡的最好选择。当初,为了避开可能产生的不快,我把结婚的日期定在月事之后的第四天,不是要见红吗可以来一点儿红,幽他一默这倒不是我多么狡猾,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一则可以打消顾虑,二来谁能证明他是童男,扯平了我曾经问过很多人,几乎百分之百有过婚前性行为。城市中的男女正式组成家庭相对较晚,恋爱过程中没有身体接触很不容易。而且,一旦确立恋爱关系也是真心的,男女的身体接触也是表达相互爱慕的一种自然方式。如果某个人把婚前性关系看成是一种耻辱和伤害,那我倒要问,若知今日,何必当初个人要敢于面对和承担自己的行为。当时欢乐了,散伙后又哭天抹泪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更有甚者,个别人找到妇联组织哭诉悲惨遭遇,让娘家人替她撑腰。我认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公道,除非遭到强暴。男女之事绝对属于“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年轻的男女谁也不能保证有了婚前性行为就一定要牵手跨进婚姻的门槛,很可能中途散伙,所以在做事之前要有思想准备。况且,即便结了婚也不一定能做一辈子鸳鸯。
新的世纪已经开始了,不要再片面强调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加强个人的修养,让贞操扎根在每个人的心中。
让贞操与爱情同行
李女士,1959年生,北京人,大专,国企厂办主任,已婚,有一女
1978年底,我从农村返城参加了工作。我当过机加工车间的团支部书记,后来调到总厂团委当副书记。我是在工业局培训“第三梯队”学习班上认识了后来成为自己丈夫的张倘。当时他和我一样只不过是个普通团干部。我们的事情公开后,很多人都反对,特别是我那讲究门当户对的老妈干脆表示不同意。但我这个人也很犟,认准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
有时候,我想一个人在自己的生命进程中,每个年龄段都会有应当要做的事情,有的事情来得非常自然,没什么特别充分的理由。我和张倘就是“干柴碰到了烈火”。如今说婚姻过程是“第一次拉手、第二次接吻、第三次上床”,有些夸张,但我们的确是认识时间不长就有了性事。25岁的男人和女人,像两个熟透了的瓜,轻轻一碰,自然就破了。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两人那样会有危险,一点经验都没有,特别单纯。可过些日子,我那一贯准确无误的月事没有来,把我给急坏了,只好对他说了。他一听完,小脸“刷”地就白了,搓着手说怎么办呀一会儿,他又笑着说这人可真神,那么一会儿就有了一个小家伙后来,我为了证实一下,就自己悄悄跑到一家医院检查,结果真是怀孕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如果不是灵机一动去外边,而是被自己所在的工厂医院检查出来,团委书记未婚先孕的消息肯定是轰动全厂,甚至是全工业局的头号新闻。
我把检查结果告诉张倘时,他趴在我的耳边说对不起。我哭了,他也哭了。哭过之后,我们决定找地方做手术。
他托人找了关系,要等到下班之后才能做。
临进手术室之前,我特别紧张,心里七上八下。我倒不是怕疼,而是担心手术过程中万一出差错被单位发现,丢不起人。说句实话,我进了手术室根本顾不得疼,只想尽快把事情解决了。那时候,心理承受的压力远比事情本身大,担心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会身败名裂。从医院出来以后,我心里那叫轻松,浑身上下都松快。他问我疼不疼我摇了摇头。他一下就把我给抱起来,一直往长途汽车站跑。上了长途车,他把身上的棉大衣脱给我,把驼绒领子竖起来,又用围巾系好。我在那一刻体会到被男人疼爱是什么滋味了。
到了东直门,我一下车就嚷饿。他让我等着,飞身跑进商店买了一袋蛋糕。我一气儿吃了5块。那天,他一直把我送到我家的楼门口,分手时嘱咐我千万别摸凉水,按时吃药,还要把药藏好别让父母亲发现。他又塞给我100块钱。我说不要,没地方花,又还给了他。我走到楼梯拐弯的时候,看见他还在那儿傻站着,心里不由得酸酸的,眼泪差一点掉出来。我冲他挥了挥手,让他走。他冲我鞠了一躬走了。他走了,我却哭开了,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怕爸妈看出破绽,强打起精神按时起床,当时我多想闷头睡上一个大觉呀星期一,我又去上班,并且打电话告诉他晚上下班见,那时候,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后来,我们之间又有了那种事,当然,小心多了。这倒不是记吃不记打,而是事情本身有一种惯性,理智有时无法战胜心理和生理的需求。男人对那种事有什么体会我不知道,但作为亲历者,我永远也忘不了。这几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道风景。
贞操在自己的心里
郭女士,1968年生,北京人,大学讲师,已婚,无孩
和第一个男朋友谈恋爱的时候,我们有过性事。我在南方读的研究生,他和我是同学。那年寒假我们没回家,可年三十的时候我特别想家,他来了,很自然有了。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婚前性关系是趁虚而有。我需要关爱。但我并没有忘记采取措施。他当时挺不高兴,可我还是坚持。这种事情女孩子一定要头脑清醒。我曾经在一个预防艾滋病的宣传品上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男人别忘记给你的宝贝戴上小帽子。”旁边是避孕工具的插图。近日,“安全套发放机”出现在广州市的街头,这是件有利人们身心健康的大好事。性教育不能回避,越公开越好。
我觉得,对于一个知识女性来说,处理好婚前性关系应该不会成为问题。毕竟,避孕可以改变发生性关系可能带来的后果。出问题就说明个人的生活能力太差都什么年代了,还不会保护自己一个有理性的人要学会有理智地体验。这倒不是说我鼓吹性自由。我看到过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社会正在重新提倡性道德。美国还通过了一项法案文章来源于互联网,如有版权问题,请联系客服删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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