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朵花,都会遇到它的春天;每一棵树,都会有它的劫数。
遇到协之,是我的春天,是我的劫数。命运永远都在千回百转,阿甘说在打开巧克力盒子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它的味道,就如我们在遭遇爱情之前,都不知道爱情的味道,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自我快乐的生活着。
可是有一天,我们突如其来相遇了。和协之,我们相遇了。更可怕的是,我们爱上了。使君已有妇,而我尚单身。不是想做这样的人,而是彼此都不由彼此的时候,只能说,等着毁灭。
协之已有妇,他的太太是他的大学同学,在失去他们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后,他妻子得了精神,会莫名其妙流泪、发怒,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打协之,而在家中,则是长时间的沉默。在他太太之前,协之有过一个青梅竹马,后来,青梅竹马离开了中国,同时也跟协之永久告别。那时,是他现在的太太出现在他生活,照顾协之,给了协之一个家。
协之说:94年的夏天,我走在杭州的街道上,太阳毒辣,我去看青梅竹马,她就要离开中国了。在她的宿舍里,看着满地狼藉,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出去给她买了好多她平时爱吃的冰淇淋,冰淇淋冷冰冰的,慢慢融化着。我离开她宿舍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我硬是没说一句话,在回去的车上,我的眼泪终于落下了,一直不能控制,我也没打算控制,那个善解人意的司机一直没说话。
创痛之后,协之说,我再没哭过。而小语不是我爱的人,却是我这一生要负责的人。她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我。
而那当时,我在看窗外的万家灯火,杭州城自古就是相遇的好地方,悲情而凄婉。那是我选择的路,协之。所以,抵死不能后悔。
和协之在一起,会在我的房子里做饭。买了整套的橱柜,在明亮的厨房里,我做饭,他在一旁打下手,或是他做饭,我打下手。彼此都会顽皮胳肢对方,有时候他搂着我,看着我洗菜,窗外有夕阳的余晖。
和他去逛街,好像是真正夫妻,手拉手,偶尔相视一笑。买回的都是最日常的用品,很奇怪,那么多年,没有遇见任何人,或者遇见了我们也不怕。不清楚,于是就不想。
他给我买花,买比利时巧克力,买枣红色的棉袄。你是我的小棉袄,他说。我们在寒冷的西湖边紧紧相拥,走在夜里的杭州城会因为一时的爱恋而紧紧拥抱。我享受这种拥抱,平淡却温暖,我们好像是爱了一辈子的。
当激情逝去,我们也剩下亲情般的爱情时,平淡而幸福。
见过他太太6次,皆是面色冷漠,有一次看见她在质问一个出租车司机,司机差点下车动粗,旁人来劝走了。我在一边,心酸。还有一次看见她进了协之的办公楼,然后是哭泣。
有时候会觉得偷来的东西都是不牢靠的,不管协之和小语有没有爱情,至少,我是个入侵者。而且光明正大的入侵。
和协之在一起时,我们多数时候对小语避而不谈。彼此都觉得这种幸福日子来之不易,过一天是一天。
大姐二姐逐渐听到过一些风声,她们都认识协之,知道协之的家庭状况。劝我:要不分开,要不叫协之离婚。即使小语精神不好,你也不能毁了自己。
我叹,一朵花能做什么,妖娆盛开,或是瞬间枯萎?等待是最初最后的苍老。也许我离开协之后还会遇见很多男人,可是我再也不会遇到一个协之,宽肩膀、手掌温暖的男人。我的最好的春天已经过去了,再遇到一个春天,对我而言,都不会有心动。
所以,只能无怨无悔做协之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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