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幢高层住宅的6楼上,3个人正激烈地争吵着。
一个女人。正用丰美的手臂,紧紧攥着床单,哽哽咽咽地分辩着:“哦。约翰!我发誓我没做错什么!他引诱我――而且。我向你保证,我是被迫的,我挣扎过……”
其中的一个男人,还穿着大衣。正指手画脚地训斥着那里的第三个人:“流氓!我要让你立即像死狗般完蛋,你得为这个软弱的女人付出代价!”
屋里的第三个人是个青年男子。尽管此时他有点衣冠不整,仍坚持着不可一世的尊严。“我?干吗?我又没干什么!我――”他抗议着,神色凄凉地盯着屋里空旷的角落。
穿长大衣的男人打开朝街的那扇窗,一把挟住那衣冠不整的年轻人。将他扔了出去。
年轻男人发觉自己在空中飞,赶紧害臊地系好内衣的纽扣,并悄悄地自我安慰说:“没关系!失败只会使我们更加坚强。”
还没到5楼。他就从胸中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我的天哪!”年轻人想道。“我可是爱过她的!而她连向丈夫坦白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我觉得她是多么遥远,与我毫不相干。”
绝望地想着这一点时。他已落到第五层。飞过窗口时。他好奇地朝里张望了一下,
一个年轻的学子正坐在倾斜的桌前,支着肘儿托着脑瓜看着书。
想到在此之前,他一直沉溺于世俗的享乐,荒废了学业。现在,他为知识的光亮所吸引。“我最最亲爱的学子啊,”他想冲着那正读书的男孩喊,“你唤醒了我内心沉睡的理想抱负,让我摆脱了对虚幻人生的无谓的痴迷。正是这种痴迷,才导致了6楼上的后悔莫及的结果!”
然而,年轻人忍住了没叫出声来,相反。他朝4楼继续飞行。4楼窗前坐着位年轻的姑娘,她的双眸――如矢车菊般幽蓝――正凝视着远处,神情忧郁而苍茫。
这年轻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时他方才意识到以前与女人们的种种邂逅不过是虚无缥缈的痴迷,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真正体味到那个奇特而神秘的字眼――爱情。
他开始喜欢上这平静的家庭生活。喜欢上这种无以言传的被爱的举动,喜欢上这种欢乐祥和的生存方式。
接下来飞行中所经历的场面,更坚定了他这种念头。
在3楼的窗口,他看见一位笑逐颜开的母亲,正轻哼着小曲,轻摇着一个笑嘻嘻的胖囡囡,那眼眸里饱含着为人母的自豪之情。
“我也想娶4楼的姑娘,生一个3楼这样的脸上红扑扑的娃娃,”年轻人心中暗想,“为了我的家人,我将付出所有,并在这种付出中收获幸福。”
接下去就到2楼了。在这儿见到的情景使得这年轻人的心又痛苦地抽搐起来。
在一张豪华气派的写字台前,坐着位男人,头发凌乱,目光呆滞。他正凝视着面前的一帧带框的照片,与此同时。他右手写着什么,左手举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太阳穴。
“快住手,你这疯子!”年轻人想大声劝阻,“生命是多么美好啊!”但某种本能的情感,使得他没有喊出声来。
屋里的摆设富丽堂皇。由这富贵舒适年轻人想到生活中还有某种东西,能够破坏一切的舒适与满足,甚至整个家庭。“那是什么呢?”他想,心情沉重。他现在已飞到一楼了。命运似乎蓄意要给他一个刻薄的充满讽刺意味的回答。在一楼的窗口。他看到了这一切。
一个年轻男人坐在窗前,上身一丝不挂地隐在幔帐里。他的膝间坐着个半裸的女人。正往下掉的男人想起他曾见过这个女人,那时她衣冠楚楚地伴着丈夫在外面散步――但现在这男人绝非她的丈夫。
这时,年轻人开始回顾曾有过的计划;娶4楼的姑娘3楼那样宁静恬淡的家庭生活――他的心再次沉重起来。
他感受到这一切如过眼云烟,感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的虚幻――终于,他彻悟了。
“毕竟,我已亲眼目睹了这生命的无意义!活着既愚昧又痛苦。”男人想到这,脸上露出苍白的嘲讽的笑容。最后,他毅然决定就在人行道上结束这次飞行。
当人们好奇地围观他那一动不动的躯体时,谁也不曾想到。就在几分钟前。他曾经历了怎样的一场错综复杂的闹剧。
文章来源于互联网
一日,与德国回来的朋友索华在外滩茶座小聚,很自然聊起有关女人的话题,她很感慨地对我说:国内做女人成本太高。国内有些媒体总在报道怎么样才更有魅力?要三围,要穿漂亮的衣裳,要做皮肤护理,讲究化妆技巧;要怎么样修炼自己怎么样拴住男人的心,抓心还要抓胃……这样做女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