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现实、重生活,为了生存、为了活着都不得不追求金钱,尽管追求的方式、方法和手段各不相同。
今年清明,我回老家农村上坟。照例,事毕后是要到村镇的农贸市场上去看一看的,买点什么土特产带回城里。农贸市场是老式街道,并不宽,长不过百米,正好赶上逢集,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的,似有一种繁华景象。街道两边除了一些固定的摊点卖一些日用百货外,大多是附近山里农民带来的农产品在街上卖,如农具、竹筐、大米、红薯之类的。红薯是我们哪个地方的盛产,但并出在这个季节,而是去年的,放在地窖存了一个冬天,这个时候才拿出来买。一来是时下价钱好,二来是当下正是农户用钱的时候,谷苗、化肥、小孩上学都得用钱。
虽然红薯价钱好,但也不过是三、四毛钱一斤。在农贸市场中,二、三十户农户的背篓里装着红薯自然有序的摆放在街道两边,人站在背篓后。顾客前去询问,便可以在背篓中随便挑、随便尝,觉得合适再谈价格、秤斤头。秤重量在公家秤上,绝对公平。
我对吃红薯不感兴趣,小时在家乡作为主食来吃,但家人觉得老家的红薯很甜,再三叮咛要买一些回来。在农贸市场上卖红薯的大都是壮年人,否则是背不起那一背篓红薯的,满背篓红薯的重量大多有一百多斤,况且还要走几十里山路。农民做生意耿直,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讲好价钱一锤子买卖,决不零卖。我只需要几十斤,走了几家,虽说价钱都好说,但是都不零卖,所以在农贸市场上转了几圈也没有买到红薯,只好失望离去。
就在我走出农贸市场的时候,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农跟了上来,“同志,你要红薯?”,“是的,我想买一点红薯”,我回答道。老农说:“我那里有一筐红薯,你去看看是否合意?”我跟着老农到了农贸市场拐角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守在装红薯的竹筐旁。看样子是爷、孙俩,由于红薯少,所以并没有放在街道上卖,我翻看了竹筐里的红薯,拣出几个有腐烂疤痕的放到一边,老农忙说:“烂疤的地方用刀削掉也能吃”,我却坚决不要有烂疤的。挑选完后,放到秤上秤,六十三斤七两,除去竹筐后六十斤多一点。四毛钱一斤,按六十斤算,付给老农24元钱。
六十斤红薯等于24元钱,当我扛上装有六十斤重的红薯口袋朝公共汽车站走时,分明感到了有些力不从心,走上三、五十米远就要歇气,后面的老农和他的孙子也朝回家走,我灵机一动,何不让老农帮我扛到公共汽车站。我试探着说:“老大爷,能否帮我把红薯扛到汽车站?”没想道老农欣然答应。老农接过我手中的红薯口袋扛到肩上显出轻松的样子,我自感惭愧,我的年龄比老农年轻许多,却不能承受60斤的重量,也只能用常年不做体力劳动来安慰自己了。
在路上,我和老农攀谈起来。“老大爷,卖了二十四元钱也不给孙子买个吃的。“穷人家的孩子买啥吃的,吃个红薯就行了。”老农回答道。我回头看走在后面的小孩,小孩左手提着竹筐,右手正拿着被我拣出的红薯在吃。我的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但又一想,老大爷如此节省金钱,又该当怎样来花费这二十四元钱呢。老农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同志,别说我小气,现在虽说农村人能吃饱肚子,但是还是缺钱用,年青人可以在外面打工,像我这年纪的人在那去弄钱?也就只有卖点农产品挣点小钱,补贴点家用,那里敢随便开销。”
二十四元钱在我们手中也许并不显得有多重要,但是在老农的家庭中,它所承载的重量远远比六十斤红薯的还要重。其实,只要我们愿意走进农村,就会发现有许多像老农这样的家庭,在我们手中不经意的几十元钱,在他们手中所承担的生活重量是很重很重的,是无法用衡器来显示出实际的重量的,因为在世上找不出生活重量的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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