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用网络给婚姻保鲜

结婚一年后,妻子到盛产袋鼠的国度留学。

我是个自由撰稿人,整日闭门造车,累了,面对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心里闷得血流不畅,似乎有一股内力在体内左冲右蹿,撩得我,油然想起紫罗兰迪吧。

单身时,我经常到紫罗兰迪吧打发聊时光。那是个个性飞扬的场所,不仅能挥发郁闷,而且能激活青春的热情。我和妻子就是在那里认识的。结婚后,我们去过一次,但激情的鼓点和迷幻的灯光已激不起我们步入舞池的欲望。望着狂蹦热舞的人群,就像历尽沧桑的老人慈祥地望着孩子嬉戏,宽容且甜蜜。一曲终了,我们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心领神会地挽着手,走出迪吧。不是彼此克制和约束,而是我们没有发泄的欲望。心心相印的爱恋,使皮肤的每个毛细血管都能沐浴爱的滋润,彼此的欲望自然而然地锁定在对方。

一个人走向迪吧,远远地听到节奏明快的打击乐,血流一下子涌动起来,大步流星地冲向舞池。踏着鼓点摇胯扭身摆手,感觉皮肤也醒来了,了,了,脑中的棉絮没了,身体在迷离的灯光中飘起来了。有人拉我的手旋转,有人向我抛飞吻,有人挑逗地在我面前展现性感的动作……在迷迷糊糊的亢奋中,望见一双清澈明亮的丹凤眼。移过去,面对她,好漂亮的一张脸。心里怦然一动,拉起她的手,比赛似的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舞池里的人一个接一个退了下来,围着我们喝彩、鼓劲。真是棋逢对手,我们能听到对方喘气如牛的声音,却较着劲谁也不肯先停下。一张碟片放完,我们才相视一笑坐到同一张桌子前,彼此赞叹一番对方的舞姿。

那晚,我辗转半夜才朦胧入睡。

第二天吃了晚饭,坐在电脑前半个多小时,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迪吧的摇滚乐牵扯着我的思维,那份诱惑使我不由自主地离开电脑。

寻欢自娱是我的初衷。丹凤眼大概也是。

走出舞池,我们都自觉不自觉地坐在同一张桌子旁。优雅地呷着咖啡的她,高贵、典雅,与舞池上的张狂判若两人。她注视舞池上“群魔乱舞”的目光,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

我们像约好了似的,都在10点钟左右离开迪吧,但不一起走。她若先走,我会慢她五分钟出去。若我先走,她也会慢五分钟左右出来。我们都有意回避迪吧外的接触。若一时拦不到的士在门口邂逅,我们会自动走向两旁,从不搭话,各拦自己的车。吧内吧外是两个世界,吧内日夜灯光迷离,是个大染缸;吧外却昼夜分明,我们有属于自己的世界。出于好奇,有一次我让司机尾随她的车,方才知道她住在本市最豪华的别墅区,离我居住的小区不足500米。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次断电,差点让我们走上老套的婚外恋中。当时我们正在舒缓的乐曲中跳慢三,迪吧很少放这种曲子,会跳的人不多。眼前一黑的刹那,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我们的手在同一时刻轻轻往回使劲,抱在了一起。我感觉到她怦怦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气声。温热的鼻息轻拂着我的下颌,那是久违的信息,引子一样炸开我压抑许久的情感。我轻车熟路吻着了她滚烫的唇……只一会儿,迪吧又亮起来。我们如梦初醒,恢复原样,保持一定的距离翩翩起舞,但脚步乱了,不时踩到对方的脚。

情感有了泄口,就难于驾驭了。接下来几天,我们都无法自若地相处,就像两堆干柴,一点火花就会熊熊燃起。

不想越陷越深,必须告别迪吧,但离开迪吧,我不知道以后日子怎么过。

“你上网吗?”她突然问我。

我一亮。

我们交换了QQ号,说再也不来迪吧,就在网上见。

在以后的谈情说爱和打情骂俏中,我断定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我们不谈个人情况,也不谈个人之外的任何事,我们不食人间烟火,只谈情说爱。我们没有沉溺于寻欢作乐之中,一天只在网上一小时左右。虚拟的世界能给我的情感带来慰藉和快乐,我已心满意足。

有趣的是两年后,我到海南参加一个笔会,竟然遇到丹凤眼,才知道她叫琼。七天的笔会,我们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但七天无故事。

后来,我们两家成了朋友,但双方的爱人都不知道我们曾发生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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