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是人类独有的吗?

我们中的一位(萨拉)为了写一本书,花了几个小时研究医疗系统中信任的本质,包括采访 70 多位失去信任的人。在研究过程中,她发现了大量关于信任是否是人类独有的这一问题的文献。 事实并非如此,尽管其他物种的信任本质可能没有人类版本的信任概念那么复杂。

首先,信任究竟意味着什么? 很多人认为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工作定义,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概念仍然相当模糊。 在人际交往中,信任是最常见的表现形式,信任被定义为 “对某人或某事的可靠性的信心”。 信任也经常被定义为风险,例如,你是否愿意冒风险去信任别人,因为如果你错了,对方(或他人或机构)不值得信任,风险可能会很大。 从这个意义上说,信任本质上是面向未来的,它预测某人(或一群人)是否会以仁慈、诚实和公平的方式行事。 人际信任(对他人的信任)和机构信任(对政府或执法部门等机构的信任)之间也有区别。 尽管两者在技术上有所区别,但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两个概念会相互影响。 也就是说,高水平的人际信任往往与高水平的机构信任相对应,反之亦然。

当我们感受到信任时,大脑中发生了什么?

当一个人感受到信任时,很可能会释放催产素,而催产素的释放与恐惧的减少有关,最有可能的恐惧是在信任别人时害怕出错。 例如,如果你借钱给别人,这可能是基于一种信任感,相信他们会还钱给你,这与催产素的增加有关,而催产素的增加又与恐惧的减少有关,在这种情况下,恐惧就是你拿不回钱。 其他研究表明,合作的决定通常可被视为信任的信号,它与腹侧纹状体和内侧前额叶皮层活动的增加有关。 腹侧纹状体通常与积极情绪有关。

这一切是人类独有的现象,还是其他物种也有这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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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由相信,一些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也有信任的概念。 例如,在一项研究中,人们给被圈养的黑猩猩提供了两种选择:一种是拉动绳子,只给自己食物,让另一只黑猩猩空手而归;另一种是拉动绳子,让自己的朋友得到奖励,同时也可以与自己分享。 黑猩猩与朋友配对时比与非朋友配对时更倾向于选择后者。 这表明,至少在已有的关系中,黑猩猩信任朋友的方式与人类类似。 黑猩猩根据对朋友未来行为的预测做出决定,并相信这些行为会变成现实。

虽然黑猩猩很可能无法像人类那样体验到信任概念的全部内涵(例如,在动物王国里就不存在制度信任这种东西),但值得注意的是,信任并不是人类独有的现象。 冒险相信别人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回报,这个概念在人类和动物界都存在。 归根结底,我们可以看到,这个至关重要的概念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非常基本的需求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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